结束后,尤黎抱着祝语去沐浴。
尤黎的洗漱之地与寻常人不同,浴池足有容纳百人之大,是尤黎继位之后派人修缮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与人共浴。
祝语被欺负了那么久,私xue都红zhong了,微微张着合不上,尤黎看这心疼,方巾沾着澡豆粉,还倒了一些山茶花油,小心翼翼地为她清洗着每一寸肌肤。
她shenti的曲线极美,肩颈之间的线条宛若天鹅之颈一样liu畅,墨色海藻般的秀发如瀑布般liu淌在背后。
连续高chao已令她已经累到极致,顾不得规矩了,祝语ti力不支的倒在尤黎的shen上。
尤黎为她洗完shenti后,又用进供沭发膏打着圈按摩似为她洗tou。这里面不仅有侧柏叶、星莲叶、无患子、桑白pi之类护发的良药,时至盛夏还弄了荷花与荷叶掺在淘米水里熬煮。
“阿语你闻闻,香不香。”
他没有让人焚香,满屋只有沐浴的皂香与祝语shenti上的ti香,闻起来清爽淡雅,冲淡了氤氲之息过剩造成的闷热。
但这也让他更着不懂自己的心。
没有回应,尤黎低tou吻着她的鬓角,深xi一口气,整个肩都舒适的沉下去。
“阿语,你睡了吗?”
“没……”她强撑着意识。
“你知dao吗?每次我与你共chu1一室,便会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你知dao自己这么厉害吗?”
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祝语已经昏昏yu睡,只剩尤黎在自言自语。
“为什么呢?”
他继续在她的肩颈chu1落下细碎绵密的吻。水珠也顺着她shenti的曲线liu淌。
“阿语,你告诉我为什么好不好。”
室内的灯火灭了一开始就让尤黎灭掉了,四四昏暗,只点着几小盏酥油灯,两个人泡在nuannuan和和的池水之中,倒显得有几分温馨。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能解答得只有尤黎自己。
gong人们已将殿内收拾整洁,尤黎洗完后就抱着祝语放在床上,拿着干净的方巾细心地为她ca试。
她浑shen上下,每个地方都遍布着他的痕迹,尤黎无比满意,也无比心安,他拉住她的手,在她的额touchu1温柔地留下一吻。
“或许是我太懦弱,没有勇气面对。”
祝语已经睡得沉了,没有留意到男人的动作,也没听到他这些摸不着tou脑的话,尤黎为她换上寻常的寝衣后,两人相拥而眠。
――
日子就这么多不咸不淡地过着。
她从锦榭gong搬到崇华gong已经半月有余了。
中gong请安一月一次,ma上就到下月初一请安的日子了。祝语心里焦虑,她都有些惧怕进入后gong了,她从小在gong中当差,见识了多少当面阿谀奉承谄媚取巧背后tong人刀子的事,实在是心累疲于应付。
环境的影响真得可怕,短短数日她便有些适应崇华gong的生活了,人心难测,君心更难测,常言dao伴君如伴虎,万一等将来彻底住惯了之后惹他不快,苦得是自己。
所以不能习惯,她绝不能习惯。
但是在请安之前发生了一件大事。
尤黎被人下毒了!
杀害一国之君是诛九族的大罪,祝语想不出来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而更令她想不到的是下毒之人竟是太后。
他的生母。
那天午他正在内殿与她同用午膳,祝语早膳喝了些雪霞羹,如今还不大饿,没吃几口,尤黎倒是因为刚chu1理完政务,肚子觉得饿吃了许多。
“这dao五味酒酱蟹甚是入味,吃起来爽口清脆,你尝尝阿语。”
“谢陛下。”酒味太nong1,祝语闻见便难受。
“臣妾嘴淡,吃不惯酒烧的菜,怕浪费了这美味佳肴,还是您单独享用吧。”
“这样啊。”尤黎有些失落地点了点tou:“也好,那我就自己……吃…”
不知怎的,忽然感觉眼冒金星,他强忍看眩晕之感:“来人!来人――”
他听到祝语在叫自己。
“陛下!您怎么了?宣太医!!”
尤黎强撑着微笑磕磕绊绊地安wei她:“没事,别怕…我没事…”
一阵天旋地转,尤黎倒在地上,自己四周什么都感知不到了,他仿佛被什么东西拿nie住了似的,四肢tanruan,浑shen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
最后的意识,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
看到了母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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