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吃陛下的龙gen 8600珠加更
桓靳久久不语,床榻间空气仿佛凝滞,沈持盈贝齿轻咬朱chun,心tou泛起酸楚。
恍惚间,她思绪又飘回方才金銮殿上的剑ba弩张。
她委实想不通,那老邓王已是风烛残年,只差一脚就踩进棺材了,膝下更只剩个垂髫曾孙……
究竟图什么,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质疑、折辱她们母子?
还有江夏王桓叡。
这两年间他虽照常出席大小gong宴,可她自从有了虎儿便万事足,也不曾留心过他。
今夜偶然对视,她才猛然惊觉,自觉醒话本剧情至今,原来已过去两年之久。
若照书中进度,如今已至故事尾声——
女主沈婉华因情伤难愈,在京郊静法寺带发修行,那儿正是她当年救下男主之地。
锦衣卫指挥使齐琰始终默默守护,却意外查清她这恶毒女pei当年冒认之事,揭发到御前。
而男主桓靳…他心中从来只有当年助他逃出生天的小姑娘。
得知真相,自是悔恨交加,却不知为何并未直接废后,只对她冷若冰霜。
至于她这恶毒女pei。
本就坏事zuo尽、心虚至极,又因再难生育,唯恐后位不保,渐渐与桓靳的侄子江夏王桓叡勾连一chu1。
江夏王比她年少四岁,极会哄人,屡屡承诺,一旦成事必定尊她为皇太后。
思及此,沈持盈眼睫轻颤,眸光晦暗不明。
“皇太后”这尊位…何其诱人。
从前,她尚顾忌虎儿年幼,自己势单力薄,甚至因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情愫而踌躇……
可如今,遭受整整一年的冷落,虎儿前程悬而未决,反倒bi1得她心底滋生出几分孤注一掷的狠厉。
她微微垂首,神思恍惚,一个从未有过的念tou,犹如如毒蛇般悄然钻入心底——
杀了他!在敦lun合房之时,趁桓靳不备…杀了他!
虎儿已是既定的储君,无论痴傻与否,必可顺理成章登基!
可电光石火间,沈持盈脊背忽地僵住,一阵森寒顺着脊椎攀爬上来。
自她觉醒后,许多事已生变数,可男女主的大致状态皆与书中吻合。
嫡姐这位女主虽长期居于慈宁gong,陪伴在庾太后shen侧,过的却仍是书中那般斋戒修行的日子。
桓靳亦然,得知冒认之事后,毫无废后之意,却莫名对她冷淡疏离起来。
就连她这恶毒女pei…竟也和书中一样,对男主动了杀念!
这时,桓靳却倏地起shen,随手拎起件外袍披在肩上,声调骤然转冷:“朕尚有公务需chu1理,今夜仍宿在偏殿。”
“至于虎儿之事,皇后不必担心,朕已有分寸。”
闻言,沈持盈心中慌乱一瞬,连忙伸臂环住他的腰shen:“陛下别走呀~”
“陛下怎么这样…”她刻意放柔了声音,jiao滴滴地嗔怪,“陛下都把臣妾弄成这样了,竟就丢开手不guan!”
无论后续是否要行弑君之事,她都必须先设法挽回他的心——
否则哪怕初一、十五的例行侍寝,他也总在事毕后转shen离去。
桓靳脸色却寸寸寒沉,深xi一口气,才竭力压下那gu想当场掐死她的冲动。
“平素朕未留宿时,”他大掌强ying掰开她两条胳膊,冷笑dao,“你不是用玉势、缅铃、角先生、木驴…把自己玩得penshi床褥?”
沈持盈惊得杏眸瞪圆——她分明藏得极严实,他竟都知晓!
自晓人事起,她便几乎日日承欢,即便信期,他也时不时用手帮她抚wei。
可这整整一年里,她一月只两日能侍寝,若凑巧碰上癸水,他tou也不回就走。
偏每每入夜后,她梦里尽数是些旖旎画面,教她不上不下的,浑shen难耐酸yang。
奈何她百般引诱讨好,他皆不为所动,也只能自己设法寻乐子纾解……
沉yin片刻,沈持盈悄悄咽了口唾沫,“那、那次物什,自是比不上陛下神威……”
桓靳目光紧紧将她攫住,大掌熟门熟路拉开床tou柜屉,并按动机关开锁——
沈持盈顿时浑shen一激灵。
只见他将数柄形状各异的玉势逐一取出,并依次摆放在榻沿。
“这些,今夜大抵够你玩的了。”桓靳语态沉冷,眉眼间染上凶戾气息。
沈持盈整张脸红得似要滴血,心中又羞又恼,简直恨死他了!
若眼下手里有件趁手的利qi,她必要直接行那弑君谋逆之事!
但她面上仍努力强撑着,眼波liu转间,满是jiao柔媚态,“可臣妾只想要吃陛下的龙gen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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