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口的时候依旧没什么底气，不敢抬去看凌珊的眼睛，只能钻到宽大的衬衫底下，开始口手并用，边边继续她的阴。

耳边充斥着靳斯年埋亲吻的“啾啾”声，她默默在心里对比了一下，迅速得出了结论。

        靳斯年也不知女的高是什么状态，什么感觉。他一切与有关的认知都从凌珊而起，此时凌珊信誓旦旦地说自己高了，可他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

        “嗯。”

        她低瞟了一眼，耳朵红透了，“你想让我也帮你……吗？”

        他曾经想着凌珊自过几次，高都是一瞬间陡然升高的。从最感的开始，像从冰封的湖面突然冒出热水一样，剧烈地攀升，又柔和散开，人会随着这种感觉不自觉痉挛，会变得困倦，想睡觉，而这些凌珊都没有。

        “别，难受……！”

        凌珊有些疑惑，但也还是顺从地坐到靳斯年大上，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要休息一下再起来清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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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笼在衬衫里，说话也闷闷的，嘴里着子又又，一刻也不停。

        “我……”靳斯年看她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心得不行，但还是趁着这个时候小小地邀功，“我是不是得很好？”

        靳斯年也跟凌珊一起躺下，面对面抱着同一床被子，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凌珊的脑袋，凌珊已经很困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不靳斯年说什么都只能“嗯嗯”作答。

        她单方面下了这个结论之后便想结束这一切，语气顿时冷了下来，回到了日常和靳斯年对话的状态，甚至还想挣扎着坐起来，可脚还被高高架着，四肢都不着力，只在靳斯年的怀里不停动弹。

        “现在是真的高了，你好厉害。”

        “忍一忍……”

        凌珊觉得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可怕又未知的领域，在瞬间产生的大量快感让她无法控制地收缩着小，连花都开始变得酥麻。

        “结束了呀。”

        “我好像高了。”

        他偷偷在凌珊看不见的地方了一下，虽然没有什么味，却让他格外亢奋。

        “嗯……”

        她猛地推开靳斯年，整个人朝着床里面弹去，似乎真的是在经受非常大的刺激，上半直往床上趴，屁对着靳斯年的方向反复缩紧，又松开。

        “……”

        “不用我，换个姿势，让你更舒服一些。”

        “要不要我帮你？”

        靳斯年不想放凌珊走，却因为她固执地认为自己高了有些内疚，只能沉默着拒绝，闷闷地说，“我们可以换个姿势吗？”

        靳斯年的那早就起，被宽松的子遮住倒不是很显眼，在腰带下浅浅突出一个形状，看得人有些不好意思。

        “高了？”

        “不行！”

        他手臂用力，带动手掌一起左右晃，用凌珊觉得不会痛的力度快速摩着那个红的小点。

        不知过了多久，靳斯年的手腕已经开始有些酸胀，正当他想要挫败地接受这个事实时，凌珊突然用力住了他的大臂，大也开始用力夹他的腰，甚至还能感觉到她大内侧颤抖的肉。

        凌珊没有安全感地抱住她的被子，蜷成一团，间大开，靳斯年看到了，因为小剧烈收缩而夹住布料，衬出间的形状，还不停往外涌着透明的，顺着内边，到大上，在即将打床单前被凑上前的靳斯年用手指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