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 h
我咬紧chun,shenti依然哆嗦着,爸爸惩罚似的又抽了我的小bi1一巴掌,我抖了一下,很快又有淅淅沥沥的niaoyeliu出,一gugu往外pen。
我的小腹痉挛,tuigen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剧烈chaochui后失禁的快感令我大脑空白,无法思考。
爸爸弯下腰把我从床上抱起来,起shen往浴室走。
突如其来的悬空令我不得不抱紧了他的脖颈,他抱着我毫不费力,走到浴室的过程里,就着刚才tiye的runhua把cu长送进来。
到浴室的路上,我的小xue也跟着上下起伏套弄着他。
只要微微低下tou,就能看见我们相连的xingqi,泛着淫靡的水光。
xue口的yeti被堵住出不来,我觉得小腹也被胀得难受。
经过浴室的镜子,我看见自己像一个被cao2烂的破布娃娃,绯红的脸,凌乱的发丝,tun肉是被扇红的,我的pi肤min感,很容易留下痕迹。腰上和xiong前都有斑驳的指痕,像是遭受过一场惨无人dao的凌nue。
浴室里灯光亮如白昼,我颤抖着别开眼睛,不敢再看镜子里的景象。
爸爸站在我的背后,我的kuabu恰好卡在黑色理石的洗手池边,shen前冰冷,shen后,爸爸guntang紧实的xiong膛压着我,把我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从后面又插了进来。他还没she1。
他慢慢地抽送起来,一只手从shen后绕到前面,摸上我hua溜溜的阴dirou捻,很快又挑起了我的yu望,但还在能承受的范围。
爸爸的xiong膛上有一dao陈年的疤痕,有些凹凸不平,很深很长,看上去chu2目惊心,像是被人用刀砍伤的,之前我和他zuo爱的时候也摸到过。此刻他的xiong口紧贴着我,我再次感受到那阵酥酥麻麻的yang。
我抿了抿chun,忍不住走了神,轻声问他这dao疤是怎么来的。
“你爷爷弄的。”
我吓得陡然清醒了几分,“爷爷为什么打你?”
“忘了。”他答得漫不经心,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爷爷早在我出生前就已经去世了,我并不知dao那是因为什么事情,我没有听nainai或是妈妈和我说起过。我以为这dao疤痕会是爸爸年轻时和人起冲突,打架时受的伤。可没想到会是爷爷。
指尖不受控制抓紧爸爸的手臂,我安静几秒,听见自己沙哑着声音问:“疼不疼?”
也许是我语气里的心疼太过明显,他rou我阴di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记得了。”
说完,爸爸nie紧我的腰,又加快了插弄的速度,次次ding到花心,酸ruan的胀感再次把我吞没,小bi1里水liu潺潺。
我无力再去追问他那dao疤的故事,沉浸在爸爸给我的情yu里,低低呻yin着,甬dao里的阴jing2似乎涨得更大了,翕动的ma眼溢出了点点tiye,却听见爸爸突然开口。
温热的气息pen薄在我的耳gen后,每次在这种时候,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更嘶哑xing感。
“以后离闻逸远点。你多大,他多大?”
我没有力气开口回答他,双tui因为站立太久忍不住发ruan向下hua,又被爸爸从背后捞起,我全shen的力量都依靠在他shen上,我垂下眼睛,缓了许久才出声。
“年龄是问题吗?”
这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和他ding嘴。
因为我听得出,刚刚爸爸的话并不是情人的占有yu作祟,而是父亲对女儿的guan教。我不想被他当作女儿来看待。
刚才短暂的温情好像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气息蓦然沉下去,突然一记深撞,阴jing2更深地tong进花心,戳到最深chu1的min感点。
“你觉得不是?”
如果年龄真的能成为阻碍,那我和爸爸现在又算是什么。
我们这样扭曲堕落的纠缠,又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会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
我tian了tian干涩的chun,在爸爸一下又一下的ding撞里艰难地发出声音。
“如果我爱他,他也爱我....”
我听见他忽而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我话里的天真。
“你知dao什么叫爱?”
爸爸一边哑声问我,shen下插弄的动作却突然发狠,阴jing2毫不留情,每一次的没入似乎都能在我的小腹插出隆起的弧度。
我的kuabu撞上坚ying的洗手池边缘,隐隐的痛感传来,我pi肤薄,此刻应该已经泛了青紫。
我知dao他是想听我开口求饶,求他轻一点cao2我,可我还是倔强地咬紧了chun,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觉得我年纪太小,不懂什么是爱,可我觉得我明白。
男人能把xing和爱分开,他们可以和不爱的人zuo爱,可我不能。
我和闻逸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我和爸爸呢?
无论我和谁在一起,应该也没有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比起来更加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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