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主动把
伸进来,你调整角度去尝试,恨不得自己像小狸一样
上长了倒刺才好。
胜负
很快被别的什么取代,他
上墨水的苦味夹着一丝血腥,与你房中的几缕香料味混合交
,奇妙。
帽子,太碍事了。你伸手摸到他的发髻解开打散,帽子顺着灰墨色的长发一起
落,掉在地上并没发出什么声响。
“你看,没有骗你。”
分开的时候
已经酸得不行,差点
不上气,莫名其妙的华胥刺青安全
测试宣告结束。
被你拆了发髻披
散发,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摘了帽子之后得以更清晰地欣赏那双冷冽锋利的眉眼。
你干脆跨坐在他
上。感觉被什么东西硌到,低
一看是挂在他腰上的那几支画笔。
“上次我送你的?”
“嗯。”
“好用吗?”
“好用,喜欢。”
“我也试试。”
你解下其中一支用茶水打
笔
,又蘸了口脂。
“
,伸出来。”
指尖轻轻
住拉长,笔锋随着手腕的运动在
苔上游走。蛇形刺青在
很靠后的地方若隐若现,泛着微弱又危险的光泽。
口脂的颜色只留下淡而又淡的一点红,和一抹若有似无的香,被他收回口中咽下。
“画了什么?”
“感觉不出来吗?”
“不能,很
。”
“画的是……”你伏在他耳边,
贴上鬓角的碎发。
宽大的手掌攀上后背,小臂绕过腰肢收紧,把想要起
的你摁回来。
“只画不行,实践一下。”
*这下应该不是被画笔硌到了*
五、吉广
指腹抚过
边人后背的肌肤,顺着脊骨周围一寸寸摸索。
“太瘦了,你。”指尖传来略微不同的
感,你不禁这样感叹。
干吉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说:“从前那些人,也会这么说。”
“……抱歉,我没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