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白一晚上都没睡着。
因为孟朝说的那声宝贝。
她逗弄人的本事不少,却鲜少会说出如此亲昵的称谓,至少许秋白此前从没听过。
孟朝是在故意逗他玩吗?
还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许秋白心情忐忑地想了一夜,把云边的星星都熬进了天光里,等到咸鸭dan黄似的太阳映入眼帘,他才恍惚间意识到那dao响了一夜的嗡嗡声忽然消失了。
是那颗tiaodan,没电了吗?
许秋白伸手一摸,从shen后摸到了大片冰凉的水渍。
他僵坐了一整晚,脑子里净是些乱七八糟的念tou,一会儿在想孟朝晚上睡觉会不会踢被,万一着凉了怎么办,一会儿又在为那一句宝贝翻来覆去地脸红。
他很不舒服。
纯粹生理意义上的不舒服。
他知dao,孟朝是个控制狂。
即便她不在场,她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他zuo出她想要的效果。
她放置的位置很jing1准,带有一定斜度地插入,可能是她睡得很晚,手动又调整了几次震动的频率。当然,许秋白更倾向于认为她是预先设置好了那颗小玩ju在他ti内作怪的模式。
还是老一套。
先是不guan不顾地调到最强档,不断刺激着小小的xianti,爽得许秋白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了。
然后,猛地停顿。
就像是绵延不断的海浪,一浪接过一浪,高chao回落之后,是短暂的宁和。
许秋白就在两个波峰的波谷间寻求片刻的歇息。
可是,她才不会被人轻易猜透。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任务,许秋白只要乖乖忍耐就好,毕竟她给的提示那么直白,可他非要猜来想去,拉扯来拉扯去,最后消磨的还是他自己。
与此相反,孟朝倒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冲了个澡,吃了早饭,jing1神抖擞地站到一脸苍白的许秋白面前。
“早上好啊,老板。”
许秋白点点tou,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孟朝绕着金笼走了一圈儿,把许秋白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当视线chu2及他shen下淫乱不堪的那滩水,她忽地愧疚起来。
人都快被她玩儿虚脱了!能不愧疚吗?
不过,许老板还真是水多。
前前后后的水儿liu了一地,深深浅浅的痕迹堆迭起伏,到最后甚至分不清水ye游走的脉络。
“许秋白,你还好吗?”
孟朝随手拽了下笼门,意外的是,吱呀一声,门就开了。
门,没有锁。
他是自愿留在那里的。
许秋白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心甘情愿。
尽guan,彼时孟朝对此一无所知。
真不知dao他是怎么熬过这个夜晚的。
这个孤独的,肉ti快感巅峰造极、内心世界极度空虚的夜晚。
许秋白犹在失神,孟朝怀疑他的眼睛都没有对焦,她哗地一下拉开笼门,搭过去一条胳膊,承担着他一半儿的重量。
“走,我带你去医院。”
许秋白愣了几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两条tui却跟长在了地毯上似的,怎么也ba不出来。
当小玩ju的电量耗尽之后,奇异的快感为异物侵入的痛感所取代,巨大的、难以承受的羞耻感扑面而来。
他,他都zuo了什么啊?
tiaodan在他shenti里tiao动了一夜,他还没被玩坏呢,tiaodan却先没电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真的非常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