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收回手，把手上沾到的透明在归云书衣衫内侧，她说话有些孩子气，可情感又是很真挚的。

        不然的话，怎么会越来越兴奋呢？

        “阿丛，我是不是，比阇梨攀更有用？”

        “本君说了谎，自要受罚。”

        也就是说，他在不知晋王李瑛世的时候，还是为她背弃原则，说出判词，只以为这样就可以帮她除去一个对手。

        在她的目光不曾为他停留的那些时候，他又了多少惩罚自己的傻事呢？

        李琮笑了一声，把玩着归云书的阴，她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嘻嘻地问：“我看太傅喜欢的呀。”

        晋王府的鸿门宴还在热热闹闹地办着，是有人关心昭阳公主人跑哪里去了，可李琮早就安排好了说辞，偷得半个夜晚的清闲。

        “云书，你再想想。三天之后，给我答复。”

        司君可是躲了她有一阵了，李琮都没搞明白他这是玩儿的哪一出，今天看他又冒出来了，想来应该是没什么大事。

        借云中观观主之口，说出杀人诛心的判词，为她的夺权之路扫平荆棘阻碍。

        原来，司君是以为那件事是假的。

        归云书皱着眉，神情痛苦。他知李琮是因为他的犹豫感到不快，可这毕竟还是在外面，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有人经过，然后看到他被人压在这儿亵玩的样子。

        “你说，刚才文武百官知归太傅在手忙脚乱地掩盖自己的下吗？有人猜得出淡泊名利的归太傅是一个看见我就会得发疼的下贱货吗？”

        她走得一向很快，也从不会回，因此没有看见归云书在地，久久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没有动作。

        有女师在，不应该的。

        “阿丛，我听师姊说你今天去喝酒了。”

        司君歪着脑袋，看着李琮，想要得到她的嘉奖似的。李琮却注意到他半的衣袖下的累累伤痕，她钳住司君的手腕，问：“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了？”

琮恶意地握住他的孽，那里是他浑上下最有活力的地方。

        “君好。”

        金榜酒楼。

        李琮叹了口气，说：“你俩谁更有用我说不好，你比他更傻倒是真的。”

        “阿丛，你说我是不是很有用？”

        “师姊说，师姊说，阿丛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是为了利用我……”

        李琮路过这儿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不仅是因为这是她大昏之夜与情人幽会的地方，也因为酒家门口正一人独坐的司君。

        “阿琮，你非要这样吗？”

        在她不知的时候，这位光风霁月不理俗事的云中观观主又受到多少良心与德的谴责呢？

        李琮恍然。

        “似玉，非玉……”

        李琮也不否认，只等司君下一句话。

        可是，她并不想顺了他的意。

        司君甩了几下没甩脱，干脆把整条袖子撩了上去，他还要撩开下裳给李琮看，醉得实在难受，弯腰都嫌麻烦，索就把着李琮的手臂，歪歪斜斜地躺在桌上。

        司君醉眼朦胧，呵气如兰，半个人支在桌子上摇摇坠。李琮箭步上前把人扶住，夺走了他手里的酒杯，没好气地说：“没君你喝得多。”

        说罢，李琮便离开了。

        哈。

        明明醉得不行，可他纠结的还是这些小事。

        李琮疑惑问：“你说了什么谎？”

        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