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小宇的手不让他动弹。

        小宇岔开了，跪坐在春的腰上，两只手被春举起像是在投降。他小小的一只，和春舒展的相比，像一只小猫和一成熟的云豹。

        “怎么了，小宇？”

        春把漉漉的口罩摘下来，把小宇抱起，坐到了自己的对面。

        自小宇自残事件发生后，春和小宇就很少在他未发情的时间段上床了，大多数时间里仿佛就和真正的亲生姐弟一样温馨的生活着。

        春也很开心看到这样的改变，她想，那些心理医生还是有用的，心病还需心药医。但，看着他现在的状况，她又有些不确定了，小宇真的能离开自己，好好地接受治疗嘛？

        小宇看着春，泪水浸满了眼眶，他举着手想要比划却又一再放下。

        姐姐需要小宇嘛？是真的想和小宇上床嘛？那为什么还要吃药，还要去吐，还要抛下小宇去跟别人上床啊？

        他还是不敢问，他怕一问出口，姐姐就会把他抛弃。

        “是姐姐错了什么，惹小宇伤心了嘛？”

        春焦急地问，而小宇却只是摆着手摇了摇，然后当着春的面把自己的链拉了下去。

        “别这样，小宇……你不是我的玩。”

        春把小宇的手握住，然后脱下外套把车厢的监控摄像盖住。她神情悲伤，她以为一切都在变好的。

        “姐姐不哭，姐姐不哭”

        小宇重复打着这一段手语，然后安地抱着春，却把自己的心对准了春的。

        “小宇让姐姐开心，好不好啊？”

        他张着嘴，明明脸上还遍布着泪痕，却甜甜地笑了起来，因为双手箍在春的脖子上，只能用语和她交。

        “好，小宇让姐姐开心。”

        春笑着把小宇脸上的泪痕去，但眼底的悲伤却仿佛要凝聚成实，从眼睛里落下来。

        ＊

        隔着内磨总有种隔靴止的意味。

        小宇被放到在铁凳上，上的衣服乍一看还穿的很整齐，仔细一看地话就会发现他的链已经被人拉开，出里面的粉色内。

        他脖颈埋着一颗金色的脑袋，在不停吻着他的锁骨，细白的腰被出了一截，两只手从衣摆探进，摩挲着里面年轻温热的。

        春的下半压在小宇的上，她的子已经褪掉了一半，冷白的暴在空气中，里面的黑色内也被拉到膝盖，绷成一条黑绳。前着的未起隔着一层粉色内在研磨着小宇的阴，看起来十分色情下。

        她把手伸进小宇的衣服里抚弄着他各的感点，不时揪弄着他立的尖，让他尽快起来。温凉的嘴着小宇的结，感知到他不断吞咽下去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