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多么陌生

        柳克白倒下来，像是被人从后面打中了脑袋；破旧的衣柜也倾倒下来，像是脱节的火车，在阳光灿烂的朝草坪上“哐啷―哐啷――”地掉了下来。

        手中的快感在不断推积，像水一样在悄无声息中侵入了他的大脑。

        “优吉丝――优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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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搜索起最惨烈的死法――他要报复柳殊，却在相关推荐里看到了优吉丝的现场直播。

        被暴在空气中的吐着清，被冻得有些发紫，但它的主人却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暴力地将上面的清涂抹在棒上，眼神直直地看向下的“优吉丝”。

        那水墨画般的容颜，被发情热搅得变成了一张活色生香的水粉画。汗水滴落在“白纸”上，晕开一片艳丽的红。那片“红水”又四侵略着，点燃男孩的每一个角落。

        “我听着那少年的声音

        优吉丝脸上着一个纯白面，面下出了她那双美丽的银眸。她看上去干净又有些忧郁，在不经意的转眸中却透出了几分孤傲和戾气，像在各个城市浪着的诗人，有着无比自由的灵魂却被疲乏的拖住了脚步。

        如今它们四散无寻――

        “想起我不喜欢的

        优吉丝的声音在停顿的伴奏里显得清楚嘹亮，像是布下最后命令的女王，或是一扎进木刺里的黄鸟。

        渴望着美好结局

        在还有未来的过去――

        由于柳家家风迂腐，教严苛的原因，柳克白至今都还是个A，分化后的每次发情热都是靠他把自己锁进柜子里生生熬过去的。至于抑制，柳殊认为那只会使alpha产生过度依赖，不利于他们的心发展，所以更要借此锻炼柳克白，磨炼他的心。

        柳殊的这种教行为到最后有没有成功还得另说，因为柳克白从小到大确实没用过抑制，也从未和人交合来缓解自己发情期的痛苦，但，就在这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柜子里，柳克白贴满了一个人的海报和画像，而垫在柳克白下手冲的这张海报则是他最喜欢的，对优吉丝一见钟情的现场直拍。

        他呢喃着，耳机里传来她的歌声。

        却没能成为自己

        ――”

        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可能是有些感冒了，哼唱的旋律就像是深夜里爱人在你耳边的低。

        “顺便杀了我，拜托你了――”

，绕过他凸起的结，到他紧扣着的衣领里，消失不见。

        柳克白把衣柜带来了西区，放在自己的琴室里。衣柜还是原来的那个衣柜，狭窄幽暗，完全容不得他站起来，但能容下蜷起来的他和优吉丝。

        口风琴的伴奏响起，比女孩的声音要慢了半拍，悠扬萧瑟的，还带着些寂寥。

        这是她的首演，女孩在演唱着自己的原创歌曲《情歌》。她声音还有点磕巴，但里面表达的情感以及她本的存在都让柳克白感到无比痴迷。他从此疯狂迷恋起优吉丝，开始期待发情时的衣柜，享受他的“优吉丝时刻”。

        我去注视变得再也不疏离――”

        柳可白的腹发紧，像是有东西在他的里作乱，那是有些发的，又没到刺痛的地步――他要了。

        白被出，溅在“优吉丝”的脸上。

        鹰狮的学院服还被柳克白穿在上，但上面的荣誉徽章已经被他摘下。他的两条缩着，脖子弯着，、肩膀、尾椎和脚掌抵在衣柜的四周，原本整齐的衣服被他弄出了一褶皱。链已经被拉开，一红色肉棒在昏暗的环境里，被他用两只手来回盘握。

        那时，柳克白还没离开帝都，仍活在柳殊的时刻“监”下。在又一次的发情把自己关在狭窄的衣柜中时，他想到了死。

        空灵的歌声变得缥缈、难以琢磨，被糊上一层水汽的脑子慢慢生起了锈，想不起歌词，也看不清她的脸。在浮动着的白光中，优吉丝变成了一尾金鱼，于秋水中游曳，亲吻垂下的枯草，摆动着华丽又空泛的尾鳍，引着……不存在。

        寂静的火山发，出的血，血裹着雪，红白一片，向无尽的雪原。

        池上下起了雨，雨一丝一丝地消入池塘里，打起一阵阵波纹。金鱼仍漫无目的的在池水里游走着，只是愈发向下，到一长有青苔的崖时，却停下来啃食。

        石被砸进水里。

        “杀了他――”

        “杀了他―顺便杀了我拜托你了――”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吊带白裙，着两条纤细的胳膊，在舞台上弹奏着吉他。

        水花飞溅成了雪，雪变成了冰川，无尽的白；金鱼跃出水面，异化成了海鸥，成深蓝上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