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阴被姐姐夹着，肉被姐姐的手指戳，两大阴也有气无力地搭在姐姐玉白的手腕上，看起来格外淫靡。

        “啊～哈～啊哈～～”

        小宇逐渐也得了趣，自己的淫被姐姐用手戳着，淫肉被热水击打着，一来二去间又是要高的样子。他着腰，抓着春的手，想让她得更进去些，却没想春在发呆，下意识就松开了手，花洒掉落在地上，他也落在地上。

        花洒仍着水，而他的口也还敞开着。热水冲进柔的批里，得他翻白眼，与此同时，他高出来的水被激的水劈开，四溅在他和姐姐的上，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他水的腥臊味和栀子花的馥郁芳香。

        小宇看向春的脸，恍惚中，那不可阻挡的水就像是她出来的。

        这想法刺激地他忍不住地夹紧了，却又调整自己的口来对准水，只想着接来更多的“水”，让姐姐从内到外地给他标记了。

        春回过神，将昏睡过去的小宇从地上抱起。他全漉漉的，沾水的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示出一种类玻璃制的光泽，像是一条在月光中被打捞起的银鲤鱼。

        她低看向小宇，他满脸通红，像是过。眼睛仍有些闭不拢，出一截眼白，嘴微开，口水从微的嘴角落。

        她突然觉得眼前人很陌生，心里出现一莫名的冲动要将他摔落在地上，像摔碎一座玉瓶。

        ＊

        等小宇再醒过来时，他已经被洗干净换上了睡衣，躺进被子里了。

        他扭看向不远的春，伸手去摸自己的下。哪儿很光，明显是姐姐在他昏过去时，帮他把阴刮完了。

        小宇脸上出现了一种很奇妙的笑容:眼睑没什么变化，但眼睛却弯成了半月型；圆钝的嘴角变成尖三角，上与下间出一口米白色的牙齿，看起来却很幸福的样子，甚至有些夸张，合着他那双瞳孔过大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山里跑出来的怪。

        他好奇地看着春，她似乎在吃着什么东西。

        小宇从被子里钻出来，跑到春的背后，而春可能是在发呆，并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整个人于一种静默的状态。

        “你怎么醒了？”

        春握住了小宇要放在她肩上的手，却忘记把手里的药片收起来，让小宇看到了。

        他知这是什么，姐姐给他的“维生素”就长这样，但上次有个穿白衣服的人把姐姐给他的维生素没收了，说这本就不是维生素，而是治神病治疯子的。

        还好，小宇很聪明的。

        他尾随着护士在药房里找到些相同的药剂，继续吃着。

        而且小宇最听姐姐的话了～哦，对了，小宇的药呢？

        小宇的药呢？

        我的药呢？！！

        我的药呢？！！！

        他的嘴巴在动，但发不出声音。他的手臂上下挥舞着，神情有些癫狂，突然从床上赤脚跑下来，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药呢？药呢？姐姐给的药呢？！小宇要吃药的，小宇不吃药的话，会被姐姐认为自己不乖要扔了的！！小宇不是神病，小宇不是神病，小宇不是神病！！姐姐别觉得他恶心，别觉得他是个疯子，别抛弃他！自己乖乖吃药，自己乖乖吃药！！

        他终于从衣柜最底层的衣服里找到了药瓶，与此同时，一张黑色银行卡和一些糖果也从里面掉了出来。这些都是姐姐曾给过小宇的东西，被他存在这里，在每个没有姐姐陪伴的时间里一次次翻看。

        小宇抓着好几瓶药，两只手张的很开，在空中合起、碰撞，像在演示又像在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