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让他整个人都写着八个大字――“此地无银三百两”。

        ＊

        “别再这儿说，出去说。”

        他能清楚听到他们搅动时的水声、自己膛里逐渐加快的心声、还有姐姐那若有似无的气声。

        “你自己看啊，报纸不已经在你手上了吗？”

        《震惊！政权更替竟引发超大车祸三死四伤！》，还有那显眼标题下的所备着的车祸图片:

        这情况是春开始陪护小宇后才发现的事情，之前都被人刻意瞒下来，至于小宇，他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我先出去一趟，上回来”

        春一只吊在床外，一只被小宇的两只脚夹着，肉棒仍紧紧地插着他的肉里。

        病房的床太小，本容不下两个人。

        春笑着将他出的口水去，又看了他良久。

        春对金赛波虚声促着，然后转捂住小宇的眼睛，亲吻安抚。

        “出去！”

        春喃喃自语到，把小宇拢进自己的怀里盖住，像恶龙在掩埋它的珍宝。

        春整理衣袖的手停顿了，她看到了报纸上拓印的硕大标题:

        “别在这儿叽叽歪歪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赛波阴阳怪气地说，在白衬衫的衬托下，春脖子上的痕迹变得更加明显了。

        春并不知席慕夏的内心活动，她正在给小宇的主治大夫打电话――小宇又出现刻板行为了。

        春从睡梦中惊醒，她梦见了一些极可怕的画面，但醒来后却记不太清，只知小雨最后死在了她的怀里。

        “啧～行

        “好……”

        白色的车子冲破了黄色防护栏，侧翻在路边的山坡上，而在不远，一个绿色跑车的前车盖被撞得变形，又被后来的货车撞成“腰斩”，上面冒着的黑烟。

        “不看看吗？这可是跟我的小侄女西翠有关的呢～”

        我爱你小雨，没有任何条件，没有任何索求。

        “怪不得你要专门从黑窟把他带走，这黏糊劲还真是――叫人恶心。”

        他呆坐在一个衣柜旁，用指甲在上面刻字，一个又一个的正字。他不允许其他人的靠近，也不吃饭不治疗，旁若无人地在刻字，嘴巴里还不停在念叨着什么。

        春不想和他多纠缠，语气淡淡的，看都不看他一眼。

        小宇心中有些不满，但昨晚疯狂的爱已经消耗完他的所有力，让他现在浑酸的本使不上劲来，很快就又睡去了。

        ＊

        她又垂看向小宇，他睡得很熟，嘴边出可疑的水迹。

        春跟金赛波来到了拐角的听诊室。

        席慕夏下意识应答了，然后反应过来，他才是莉莉多年的好友，而这个女beta多也只能算是个萍水相逢的朋友，要她来教？！！

        “行，那我就先走了，莉莉哪儿还托你多照顾些。”

        他扒着春，像吞吃着猎物的章鱼。而春可能是被他箍着的原因，睡相很老实，除了那条被挤出去的大和死死箍着他腰肢的双臂。

        他还睡不太醒，眼的，嘴巴上像隔了层米糊。

        小宇已经对春的气息很熟悉了，眼也不睁的就伸出回应，又因为捂着眼睛看不清，导致其他的感官就分外明显。

        金赛波提了下鼻梁上的黄色太阳镜，又端起手边的咖啡杯抿了一下。

        金赛波指着她手上的报纸，态度恶劣。他不满于春刚刚对他的态度，但看着她这张脸又改口:

        他又了。

        像她这样的罪人，仍活着世界上就是为了保护小雨，爱小雨，让他重新回到最初的模样，长成他喜欢的样子，满足他的所有需求，完成他的所有愿望，如果他想的话……那这肉又有何不可舍的呢？

        房间里多了一陌生的气息，春转向周围看去，却发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这里――金赛波。

        春再一次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小宇只有她了……如果当初，她真的那么自私的从楼上下去，那小雨该怎么办呢？他只有自己了！

        她稳住心神，从温热的被子里出来，而就在她离开的档口，冷气从被子开口钻进来，冻得小宇要睁开眼睛。

        小宇摩挲着双，将手臂搂在春的脖子上想要继续亲亲，却被她的手挡着扶回到被子里。

        他若是喜欢自己这那就给他，他若是想吃了自己那就割肉喂给他，他若是想杀了自己，那也请让她安排好他的余生后再取走她的生命，让他一生平安。

        他穿着一低调的白色礼服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张大报纸，见春醒来后就很自然地递给她看。春接过了，却放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并坐在小宇前面挡着金赛波的视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