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chao把小宇没用完的抑制贴贴在法尔的xianti上,然后用清洗剂和信息素阻隔剂将宿舍内外都pen了一遍,避免有alpha闻到了味dao暴动。
空气里那gu甜腻的信息素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海盐的清香。
春chao回过tou看向自己刚收下的xingnu隶,他一只手锁在床tou,一只手抓着床沿,shenti曲着侧躺在床上luolou着雪白的shen子,刚刚给他盖着的被子已经hua落在地上。
“主人~主人~nu好难受啊,主人~”
他扬起脸看向春chao,一滴汗珠适时地从他被修细的眉尾hua落,滴进他湛蓝色的眼睛里,就像水rong进了海,消失不见。
“嗯啊~主人,主人~”
汗水刺痛了他的眼球,让他分mi出更多的泪水,看起来像哭了一样,楚楚可怜的。
“你里面的东西是不是还没有弄掉?”
春chao靠近了他,法尔就势扑在她shen前,但保持着一手臂的距离,俯颈,像一只被狙杀的白鹅。
“回主人,nushenti里的东西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能被弄掉的。nushenti的每一个bu分,每一滴血ye和pi肉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对待nu,就怎么对待nu。”
他低着tou,声音怯怯的,很容易勾起人的施nueyu,更别说他这种无底线的nuxing和忠诚。
“那你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吧,等会儿要洗澡时候跟我说,我帮你把手铐打开,再给你寻shen衣服。”
“好的主人,谢谢主人。”
法尔微笑着,目送春chao进了浴室。
*
“哈~哈——哈~”
浴室里shi漉漉的,白色的水雾遮掩着一juru白色的shenti,像雾里的远山又是莹run的玉像,让人看不确切但也更觉得心yang。
“姐姐~啊~姐姐——”
春chao的手机架在洗澡间的栏杆上正对着她手淫的下半shen,而手机屏幕显示着她和小宇的视频通话。
小宇总是需要她陪伴的,医院里的夜晚太长太冷,他有些熬不下去。
没有姐姐陪伴的小宇就是个被人遗弃的娃娃,脏兮兮的,丑陋又寂寞着。
姐姐,姐姐——姐姐为什么不来陪陪小宇呢?
漫长的黑夜总是会让人多想,小宇想起了没遇到姐姐前的自己:话也不会讲,脸上还是有疤的,像个低级残次品,被别人到chu1驱逐、欺辱着。
那时候的黑夜对他而言既意味着机会,又意味着危险,因为在黑夜中,人们看不清他的脸,也许会稀里糊涂地把他上了,给他点钱渡过这痛苦麻木的日子。
可黑夜也总是很冷的,黑窟外的那些红帐篷gen本避不了风,像纸糊的一样,风一过来就破出好几个大dong。风从dong里溜进来,又往他的衣服里钻,钻进pi肉里,在里面结晶生籽,冻得他手脚僵ying,脑袋也痛,像是有人用冰锥在凿他的脑壳。
在那一眼望不到tou的日子里,他真以为自己要等不来姐姐了,最后很可能和红帐篷里的那些人一样,因脏病全shen溃烂的死在帐篷里,或是被一群人冲进帐篷里轮jian然后砍死,再或者是帐篷被点燃连带着他也被烧死在里面,但无论是那种死法,姐姐都无法将他认出……他不要这样。
他现在很冷,心里像破开了一个大dong,那些年的冷风往里面刮着,冻得他好冷,好冷。
人的胃口总是很大的,骨子里深植着一gu贱意。
姐姐对他真的太好了,好得他有些不敢相信,总觉得这一切都将化为泡沫,就像是小女孩临死前点燃的最后一gen火柴,等火柴灭了,她就会消失。
姐姐不能消失。就算消失了,也请带着他一起走吧。
但姐姐怎么可能会不要他呢?他可是小宇,小宇是姐姐的xing玩ju,鸡巴套子,她不会不要“小宇”的。
姐姐需要“小宇”的。
他看向屏幕那tou的春chao,嘴里chuan息着,不停喊着“姐姐,姐姐。”
冷白的手握在cu长的粉色鸡巴上,来回环握着。cu糙的指腹摩ca着min感的guitou,骨节分明的手把粉白的棒shenlu红,明明是下liu至极的动作,在水雾的遮掩下却显得有些烂漫纯洁,像在玩什么新玩ju。
原本下垂着的肉棒慢慢ting立起来,棒shen的表pi被热水打红的双手箍着挤在一起,又舒展开,lou出pi下的青jin和红肉。棒口的表pi被撑开,红run的guitou突出来翕张着棒眼,上面还泛着粼粼水光,像是被tian化了的草莓棒棒糖。
“姐姐,想吃,小宇想吃,姐姐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