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让法尔感觉整个人都很躁动。一阴的甜腻味从他上散发出来，像刚从腐烂了几百年的植物尸里挖出来一样。

        “啊哈～这是什么味。”

        法尔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满脑子想的都是天使在他的，但春的这句话却把他从成为天使的幻梦中打醒，有些慌张地去捂自己的脖子。

        他的信息素是一种藤蔓植物的花朵气味，这种植物会攀附在高大的植物枝干上，在清晨和黄昏时刻展放出幽蓝色的喇叭状花朵，却取名叫牵牛。

        法尔其实是不讨厌自己的信息素的，因为北地太冷了，能开的花也太少，自己的信息素已经是他能定期闻到的一种花香。可自从随着父亲逃亡到西区后，他的信息素就成为了被攻击的理由，因为在西区，喇叭花到都是，还总长在一些阴暗的角落里靠收腐烂植物的残骸生长，被称为是腐尸鬼。他的被很多任主人改造过，但还是没能遮住原本的那阴气味。

        “啊，主人……”

        法尔想爬下去请罪，但腰却被春紧紧箍着干，屁上还被扇了一巴掌，让他的腰彻底塌了下来。

        “啊～主人～～”

        他嘴角翘了起来，心中充满了甜蜜的滋味。法尔能感觉到自己被撞麻了的口应该是有些了，也许还了血。

        但是……

        他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不让自己从床上被下去。

        法尔真的好幸福啊。

        心里缺着的地方被填补上了一块，法尔想，他要带着天使去雪地里交合，赤的，享受着无边的自由和欢愉。

        “你们在干什么！”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柳克白打破了他的幻想，法尔下意识往柳克白的方向看去，却被春用被子盖住了。

        “在啊。”春漫不经心地回答到。她想了想，还是不要把柳克白牵扯进来了，她和小宇在这儿呆不久，多一个人知他们的情况，就多一份风险。

        而柳克白在听到春的回答后僵住了，其实他在卫生间里灌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但他不敢出来。这个小小的卫生间又成了新的衣柜，困住了他的。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还穿着那条白裙子，可裙摆却被她的裹进了那个omega的生腔里，上面的白淫水还不断下落。

        心脏痛、痛，口痛……柳克白看着眼前这个人，一猛烈的冲动促使他拿起了脚下的酒瓶，要朝她砸去，停止对优吉丝的玷污。可他的鸡巴却涨得老高，把他脆弱的自尊全打碎。

        舞台上的优吉丝和正在交媾的春逐渐重叠，柳克白心中的神像倒塌，酒瓶碎在地上，红色的酒的到都是。

        “姐姐？！”

        法尔听到了酒瓶落在地上的一声巨响，连忙起要查看春的情况，然后被她抽了屁。

        “啊～”

        白的屁肉轻轻晃动着，像一块可口的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