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清呢？毕竟你以后应该会成为这儿的常客。”

        金赛波扭过，看着春后被啃出血的，又用手指去摸上面的伤疤。

        “先给三百万，之后的再说……你们会检查他们的健康情况吗？”

        “啊？哈哈哈～钱会给你的，至于健康情况嘛～他们可是上的人，最惜命了，不会带病的。”

        金赛波把枕在春的脖颈，说完话后，就轻轻拥着她发呆。

        ＊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明明来的时候天都没亮。

        刚刚下过一场小雨，路面上覆着一层水汽，倒映着路边的霓虹。

        春倚在车窗边，看着路边的景色，眼神放空。而金赛波就坐在她旁边，手上掐着一只烟在抽，瞥眼看她。

        刚刚还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现在看起来却像是陌生人，明明同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喂！我的感觉怎么样？”

        金赛波把烟撇到一边，转看春。他不甘心让一切都归于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偏偏要犯贱！把所有虚伪的和平都打破。

        “问你话呢。”

        春没有回答，他就靠得再近一点，上的烟味都快跑到她上去。

        “开。”

        他被春挥到在一边，撞到了下的伤口。他脱了，但也还好，不至于死，就是最近上床有点麻烦。

        金赛波抬看向春，她刚洗过澡，上还带着些水汽。之前从她上闻到过的那种味又浮现出来，让他闻着有些，想打嚏。

        “抽烟嘛？抽烟会好过些。”

        他看出了她正在忍受着的痛苦，于是递了支烟过去，然后她也开始打嚏，但忽视了他。

        “嗤～最开始都这样，你会喜欢上的。”

        金赛波把那只烟收回，把原本还没抽完的烟熄灭，扔到一边。

        当时给春注的是一种成瘾剂。这原本只是一种化剂，帮助未分化的小孩提高分化成各种向的概率，但后来人们发现它有一定可能会让人患上瘾后就禁用了。可这种试剂仍在黑市里生产，甚至改造迭代成一种成瘾剂，专门用来调教。

        在把最新的一支烟点上后，金赛波就没再说话了，看着小拇指上的残甲发呆。

        这段路还是太短了。车门被打开，一冷空气袭来，让金赛波有些感慨。

        走过别墅外的小花园和一段长廊就到了正大门。春站在门外，握着门把手却不敢打开。

        “看看呗～”金赛波一瘸一拐地走来，戏谑地看着她。

        “夸————”

        别墅的门被打开，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出现在春的面前。

        “这原本是给你准备的，当时看你在台上唱歌的时候就觉得很合适。”

        金赛波在春边补充到，而她握着鸟笼的栅栏，静静看着里面熟睡着的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