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嫱一边洗菜一边说，“的我不是很清楚，在我很小的时候两家似乎就不来往了。”

        程嫱看她累得不行也就由着她。

        由于房间不够，程嫱和玉梅跟两个小豆丁睡一间屋，这种炕床地方大，四个人倒也不挤。

        玉梅这时抬住程嫱的嘴，程嫱手臂一收，两人深吻起来。

        程嫱好奇，“为什么呢？”

        玉梅抿嘴笑，“吃。”

        玉梅心口一热，捧住人的脸吻过去，程嫱抵住她，“饭还吃不吃了？”

        隔天，程嫱和玉梅挎上包裹前往苏家村，或许是因为大家都在这时候收稻谷，所以往城外走的人还真不少，相应的，车费也贵了些，要七钱。

        程嫱摸摸她的鼓励了几句。

        恰巧苏母那准备饭了，程嫱跟过去帮手，苏母起先推辞，但到底拗不过只得随她去了。

        玉梅轻咬她的下巴，“不信女郎摸摸看。”说罢拉过她的手往自己下带。

玉梅心都要化了，赶忙过去将人抱住，嘴里不住地哄，巴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她看。

        程嫱感觉到手指被越裹越紧，忽然玉梅一声闷哼，里面随之疯狂弹起来，玉梅浑紧绷，而后缩进她怀里颤抖。

        忙忙碌碌时间过得很快，大伙儿都累了一天，吃完晚饭后便早早歇下了。

        “会酸诶。”程嫱动动。

        玉梅凑到她耳边低语，程嫱听得烧红了耳朵，气音，“这不妥吧……”

        相比上次出城，这回城外的景象瞧着更萧索了些，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田里就已经有人在忙碌了。

        三人还投缘，两个小豆丁叽叽喳喳什么都跟程嫱说，程嫱随口问他们俩长大后想什么，苏全挠挠脑袋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玉茹却说想像姐嫂一样读书考功名。

        玉茹小小的脸上有些郑重，“每回收完稻谷爹娘就得挑到镇上去交粮，我听人家说考到功名就可以不用交粮了。”

        到得陈家村已经临近晌午，人还是上回那些人，一回生二回熟，无需废话，吃完饭后直接干活。

        玉梅将程嫱手臂一拉，枕着她的臂弯躺下。

        亲吻过后，程嫱轻，“早些睡吧，还要早起呢。”

        玉梅又抱住，在她耳边说，“那女郎明日跟掌柜的告个假，我们后日就走，可以吗？”

        玉梅偏心，给程嫱派了个不怎么要使力气的活儿，旁还有两个小豆丁在帮手。

        苏母会心笑，“我家这三丫啊虽然平常犷了些，但心是极细的，而且热心肯干，待人也是极好。”

        程嫱别别扭扭地嗯了句。

        程嫱肩一甩，“走开，不要你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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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母点点，她看了眼窗外，“你跟玉梅都好吧？”

        小孩子入睡快，没一会儿黑暗中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均匀呼声。

        程嫱抬，“好的。”

        玉梅小声说，“让我靠靠。”

        黑暗中，两女紧紧依偎，几不可闻的水声混杂着轻在黑暗中交织。玉梅紧了程嫱，眯着眼轻哼，到难耐又是她耳垂又是与她亲在一。

        “程嫱啊，你外族那边的亲戚倒从来没见过哈。”苏母随口说。

        程嫱笑着点，“是呢，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