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散兵白净脸上又是一红。“又干什么。”

        “干我。”空认真看他。

        没等散兵反应过来，空环住他的脖子，下嵌着散兵的手指动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极蛮横地朝散兵整个手上撞击，口里放浪呻，在实验室里回。

        “你到底怎么了！”散兵虽又被撩拨起来，仍不敢强行压制空，怕什么举动刺激到空。

        “进来，你、进来，求你！”空失控亲散兵的嘴，脸颊，颈环，扯动他的上衣。

        “好了！冷静点，你受伤了！”散兵无奈不敢动他，一会儿就被空脱得七零八落，骂又骂不出来，大得很。

        空一口咬上散兵的膛，疼得散兵“嘶”一声皱眉，“你回去吃点药清醒清醒。”散兵抓空的手，试图把人捆住。

        而空上又挣扎哭起来，“不要！我很清醒！”

        散兵更大了，立即放手，无奈愤愤:“你发什么疯！”

        空抱紧散兵:“我早就疯了。”

        齿依附，极其热烈。

        他听见空在耳边说:“我。”

        脑子里最后一弦断了。

        他把人压倒在台上，呼出一口热热气，望向空的眼睛灼灼，全是兽。:“那你忍着。”

        早就难耐的物涂满药膏，初入口立即被空狠命咽进去，明明眼里疼出泪来，口里还刻意淫靡不绝。

        “用力，求你。。。”

        “啊。。。啊。。。哈啊。。。”

        “干死我。。。”

        空不断缴紧内里，牢牢勾住散兵的腰不肯让他退出来，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对不起。。。我改变不了。。。对不起。”

        空哭泣的话语断断续续，散兵依从他大力入，安静听空碎落的痛苦。

        “我想、我想带你回来。。。但我扭转不了命运。。。”

        “对不起。。。”

        在空疯狂的自里，伤口意料之中，再度开裂，血淌，空依旧不停止。

        “我想死在你上。。。”

        断了线的泪珠，更多的，是源于自无能的恨意。

        散兵不知事情全貌，但自觉不过问，沉默放纵空所有的任。

        等将来，他自愿全说出来吧。

        散兵想。

        如果有将来的话。

        十指相扣，直到天地破晓。

        空在散兵怀里，落下最后一个吻。

        “。。。你还会回来吗？”

        散兵忍不住问出口。

        空紧紧抱住他，热热的泪滴落散兵肩，在散兵无底的空里坠落。

        “会的，我保证，我们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