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垂下的绳子将他摆成一个大开的M型,他的上半
被牢牢固定在墙上无法动弹,而下半
可以靠拉绳子调整高度,
的时候抬高他的屁
方便承接,
完再将他的屁
放下来让玻璃杯中的

到水池里冲走,而他一直
着口球蒙着眼罩,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只能感受到自己的
被不断玷污。我走到他面前拖起他的下巴,可惜他看不见我的脸,“伯远。”我叫他的名字,手掌清晰地感受到了他一瞬间的轻颤,我没兴趣像别的练习生那样故意在他面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喊完就利落地
进他屁
里再拉动绳子把
倒出来冲走,我只在临走时又说了一句:“你用起来很方便。”
白天他被固定在墙上给练习生们当肉便
,到了晚上他则会被几个制作者解除束缚
一些肌肉的按摩和
清理,玻璃杯也会被
出来清洗,第二天一早他又会再次被锁在墙上供人使用。第三天一个练习生在使用他的时候发现他一动不动气若游丝,喊了两声也不
反应,吓得练习生连忙喊人过来将他放了下来。当他从昏迷中醒来后,松了一口气的练习生们又等不及地要将他
成肉便
继续吊在厕所,伯远哀求他们不要再锁住他,他愿意主动爬过来接住他们的
,再一动不能动地被捆上两三天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于是他成了可移动肉便
,他脖子上带着项圈,锁链将他的脖子和地砖连在一起令他无法站起
,只能一直翘着屁
趴在地上,这次他没有被夺走视力和声音,看见有人来了他就会主动爬过去用
在屁
里的玻璃杯迎接他们的
。等小孩们终于玩腻了这场肉便
游戏,并因为一周没能
伯远而饥渴难耐地将他解放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无法正常走路了。他瘦了一大圈,清晰可见
里的骨
,本来明亮的眼睛也变得十分浑浊。我赶来的时候已经骨瘦如柴的他被几个小孩压在地上干,他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着,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失去焦距,呼
也微弱起来,破碎的
被插得摇晃。我快步上前扇了那个在他后
里抽插的小孩一耳光,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他们也被我吓到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哥。。。我们。。。”我骂
:“你们是野狗吗?把人弄死了谁负责?
!”看着他们慌慌张张地跑开,我把伯远从地上抱了起来,好轻。为了他不会被玩死,我宣布练习生们一周不准碰他,直到他恢复健康能够正常行走。
当伯远恢复过来后我第一个上了他,我保护了他的生命,被我
是理所应当的。在得到我的允许后,练习生们又可以继续玩弄他了,只不过我不准他们再进行过分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