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却不由地想起他黏腻的呻声，想起白天他时的快感。

        台下有个男的对他起轻浮的口哨，他笑着扭过去，我注意到他在冒冷汗，想必着唱歌必不好受。父亲似乎为台下人的轻浮感到不快，很快就叫停了伯远，我知他叫伯远来是想展示炫耀，而他现在后悔了。伯远来到后台的时候，父亲在他面前将的震动调到了最大档，伯远被刺激得惨叫，一倒进父亲怀里，父亲抱着他往外走，他那两个朋友惋惜地叹气，说：“老板还是舍不得，昨晚能把他带来给大家玩已经很大方了，我们还是别贪心了。”

        父亲把伯远用安全带捆在副驾驶上，全然不顾伯远难受的呻和哀求，放任被调到最大档的在他里嗡嗡作响，回去的路上伯远被了一路，其间还被了一次，父亲骂他是淫的婊子。父亲年纪大了变得喜怒无常，有时像个温柔的绅士，有时又化鲁的氓，而在我眼里他是个彻彻尾的变态。

        一到家，父亲就把伯远抱进游戏室，他重重关上游戏室的门不让我进去，想来今晚伯远也会被他玩一夜。我听着里面传来伯远的惨叫和呻，想起白天他的感受，去洗手间自。我想着他的脸，又想着他的声音，回忆起他内舒适的感，他的记忆渐渐清晰真实起来，我越来越越，然后不久前他在台上唱歌的脸浮现在我脑海里，他唱歌的时候有一瞬间和我对视了，然后冲着我展微笑，在脑海里闪现这一瞬间的时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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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傍晚伯远才醒过来，他一醒来便慌张地和我歉说睡过了没能给我饭。我说：“你昨天辛苦的，饭这些不重要。我爸，今晚不回来。”我话的重点在后半句，已经过一次了我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我心想，饭哪有你好吃？可他或许是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说：“我给你晚饭。”他不搭理我伸过去的手，踉踉跄跄地往厨房里走，他好像很喜欢饭。我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我可以坐在沙发上看他，这次他难得穿着睡衣，屁里应该也没有夹着，父亲可算是良心发现了，欺负完知帮人家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