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想到，——竟然是轮回乐园。”灰绅士笑眯眯地问，“所以，祂用我的跟白夜那档子事了吗？”

        人偶上冒了冷汗，瑟瑟发抖。

        “轮回乐园替换掉了我的全记忆。”

        他对人偶说，眼神却逐渐变得阴郁。

        “这，我......从理上讲，我觉得，这是不符合原则的......”

        “是啊，白夜长得好看。”灰绅士说，冲人偶出一个笑容“所以我还是决定先把你弄死。”

        “轮回乐园会把我撕碎的！”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老兄，白夜长得的确好看。”

        “不，我的意思是，我认为，从原则上来看，按照常理......”

        “——那天你果然看到什么了。”

        “因为白夜长得好看。”

        于是人偶，卒。

        终于，人偶老老实实交代，又忍不住发起牢。

        “淦。”灰绅士说，“我明明只是轮回乐园的安全套。”

        灰绅士的脸抽了抽。

        “喔，老兄，你不该学我说话，要保持自己的特色才能拥有竞争力。”人偶皱起鼻子，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出几点光，“如果你失败了，我会继续你的事业，并将你的神传承下去......”

        “我知——”灰绅士深口气，“他长得好看。”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剩下的会是你了。”灰绅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说，“你想要成为白夜刀下的下一个亡魂吗？”

        “祂甚至还给你里里外外都消了一遍毒呢——！那天我在门外听了一晚上白夜的呻，老兄你的资本还是很雄厚的......”

        “我记得那晚我久违地睡了个好觉，还了个美梦，被子暄又温，有晒过阳光的味.....”

那为什么……”他慢吞吞地开口，“你自己不去呢，老兄？”

        “去吧，老兄。”灰绅士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说，“就像你说的那样，穿上比基尼——或者干脆什么都不穿，去勾引白夜，还是下药、诱、和其他违规者合谋......总之，心思想就是把白夜带上床，然后你想的:脱掉他的子，掰开他的双，把那活儿进他的，最后......”

        “老兄，”人偶宽他说，“至少白夜脖子上那个宣示主权的牙印还是轮回乐园用你的牙咬的。”

        “我的床跟被子可都早被白夜那条狗给拆了。”

        灰绅士危险地眯起眼，人偶立刻就想闭起嘴，可太迟了，从他的反应灰绅士已经知了自己想知的。

        灰绅士自言自语，然后说着说着又开始呵呵笑。

        “噢，是的，因为祂没法直接跟自己心爱的猎杀者亲密接，只能借助别人的。”灰绅士说，“哈，我早就知，乐园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祂连摸白夜都不到，除非祂想让对方在能量冲击里彻底变成一个傻子。”

        “你是本，至少还睡到了斩首的夜，可我们对轮回乐园来说只是可再生的消耗品，我们总要为自己着想。”

        “所以，我就是轮回乐园选中的那个可怜虫载吗？而你选择跟祂了交易。”

        “我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仅仅过了一晚就只剩下你一个......”

        灰绅士看着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