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都睁大了，这是在什么――九灵突然凑上来，吻上了他的双。柔的感与堪称温柔的亲吻让铁衣子僵住，九灵的脸就与他咫尺之隔，他甚至担心那人纤细的睫要扎到自己脸上。

        鲜血的气味在二人的中过渡，九灵染血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轻划着铁衣的脸侧，血迹描染出怪异的纹路。

        那九灵还提防着他，拇指指节丝丝扣着他的牙关，不让他将嘴合拢，生怕他这张狗嘴咬伤自己，于是铁衣的涎水也不受自控地顺着嘴角淌落下来。但他实在高看了那小子一眼――他得寸进尺地用尖勾了勾铁衣的上颚时，这种独一人时鲜少留意过的瘙让铁衣打了个冷战，过去二十年的军营生活中铁衣从未有过如此验，他几乎立时败下阵来。

        上的衣物被撕毁本就所剩无几，因而中的物什抬支起衣物更为明显。铁衣的双颊发，说不上来是因为情轻易被撩动而感到不服气，还是因为初次情事被感官刺激冲昏了。他的呼显然比前时重了，耳垂红得几乎滴血，而下一秒九灵松了钳住他那张嘴的手，跨坐到他上来，一下住了他的耳垂，尖慢慢地沿着耳廓的弧度勾勒。

        感的意几乎让铁衣脑中瞬间空白，他宁愿被鞭笞与驱逐，也不愿受到这样漫长的折辱。他下意识想要偏过闪避，却抵在了后药人的膛上，他逃无可逃。而九灵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轻浮地笑着，故意往他耳中呵出热气，甚至虚坐在那人神的命子上，蛇般扭着腰，下恶意地摩着，逗得那人面红耳赤。

        九灵沿着那小子的下颌线一路吻下来，脆弱的颈，分明的锁骨，乃至膛，都被他故意留下标记般的牙印。他下嘴时总不分轻重，有时重得见血，让铁衣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漠上的食腐的小兽撕咬，致命的弱点――颈上的动脉就暴在此，好似下一秒他就要被这怪人生生咬断脖子，命丧黄泉。但实际是――下一秒九灵又卸了那狠劲儿，轻柔地轻吻着他的，暧昧好像情人间把戏。

        九灵了自己尖锐的犬齿，好似很满意这出恶作剧。

        常年练之人肌肉发达，型健硕，浑上下都透着健康的气息，不是久病之人可以匹敌的。九灵托着腮羡慕地欣赏了一阵，胡乱在铁衣腰腹上摸了几把，随后将埋在铁衣前，用牙齿去磨那人的。铁衣的呼都止住了，肌肉绷紧，九灵却不依不饶，明知他难为情，却偏要像婴儿食母那般，有意得水声作响，叫人脸红心。

        他偏要看铁衣嫌恶却情难自抑，他偏要看铁衣羞赧却被过度的刺激淹没。

        理智在与情的拉锯中落了下风，生理反应如实反应的的需求。下之人下起的物撑起了衣物，他极力想要并掩盖此时的窘态，但九灵看似轻飘飘地倚在他屈起的上，却让他不能动弹分毫。九灵自然对他的反应了如指掌，甚至扶着他的膝盖，虚坐在他上，故意扭动了一下腰，下似有若无地摩了一下下的物件，而后看铁衣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