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尼似乎也受了很大刺激。她抽了一口气，缩得更紧了，周明瑞感到自己仿佛被兜浇了一杯温水，有砸到了脚下的地面上。

        “午夜三情感节目，都是这么说的。”周明瑞借着意又把自己楔了回去，莱尼难耐地仰起。他双手伸到她前，一左一右上那对翘。“带着新欢，去气旧情人什么的……”

        其中一张是机打的购物小票。

        莱尼手一，险些一撞上房门，不得不伸手稳住自己。她一掌拍到门上，把两人都吓了一。

        掀开她的裙摆，扶着自己的凶就进了那口淋淋的泉眼。

        “你前男友到哪？”周明瑞气呼呼地问，不想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酸涩，似乎承认了就等于向什么未知的东西认输。“到这吗？”他挑衅地上，莱尼觉得自己的手被撞到了。

        周明瑞拧着眉，用力撞击她的，每次将自己送进去都能感觉到她的在绞紧，似乎要将他死死扣住。

        “出门什么？见你那个前男友？”周明瑞说完就后悔了。他没法预测这个话题会走向什么方向。

        来自下的侵入依旧充满进攻，和一个看不见的“对手”较劲确实是激发干劲的好办法。周明瑞看起来对“刷新纪录”充满了热情。

        他按着她的骨，肉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那条裙子却堆叠在腰腹间，虚伪地掩饰着两人下的勾当。

        在这旺盛的热情中莱尼膝盖微微发。她的沉了沉，不由让那驰骋在间的凶承担了一分重。肉厮磨，呼相闻，恍惚间她几乎生出错觉，仿佛她是一个电热水壶，下抽插的阴是加热底座，她合该永远骑在底座上，承受底座施加给她的东西――不是热度，冲击力，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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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明瑞把自己快等得不耐烦的雄官放出来。那东西一面就直指面前汗津津、热腾腾的鲜活肉，比自己的主人更直白野。

        那个盒子飞出去砸翻了垃圾桶。周明瑞把那个轻飘飘的塑料桶扶正，然后把掉出来的几张纸扔回桶里。

        他认命地把子抖平放在一边，接着去找被莱尼随手扔出去的安全套盒子。

        “这条裙子，”周明瑞着气问。“你还会穿出门吗？”

        “嗯？这不就是楼下那个便利店？”周明瑞余光扫到熟悉的地址，不由转过多看一眼。“和我下班时间差不多。那不是很可能会碰见好心警官。”

        周明瑞看着她关上卫生间门，低捡起自己皱巴巴的子，后知后觉地叹了口气。

        “那你要不要气你前男友？”他抓着手中丰腴柔的物事又又挤，莱尼发出似痛苦似叹息的低。

        莱尼闷哼一声，按在墙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周明瑞用力把自己送进更深的地方，将那些东西完全注入怀中的人，感觉堵在口的郁气慢慢散了。让莱尼被自己填满给了他一种洋洋的满足感，足以冲淡被某不知名男挑衅的不悦。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回：“当然会――我还要穿着它和你一起出门。”

        他沉下一口气，加快动作，感受着驱动自己不断深入的那力量向前冲刺、冲刺――终于找到出口奔涌出去。

        听到拆盒子的声音莱尼转过，一把抢过来扔出去：“直接来。”她语气强，呼却沉重凌乱。

        周明瑞听到莱尼漏出的呻越来越多，进入时感觉到的阻力也变小了。他连叫了几声，她才像刚刚回神一样，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她断断续续地问。

        “我现在，嗬，就在气他。”莱尼撤回一只手，按住自己小腹：“用力，你得比我前男友进得更深――啊！”

        她暗示地瞄了眼地面，然后缓步走向卫生间，动作略有些不自然。

她摸向后，找到周明瑞的腰带，抖着手解开，然后暴地掉他的子，任由它掉到地上。

        他搂着莱尼转向房门，让她撑着门框，接着

        莱尼动了动，挣开他的怀抱。她打开灯，回轻轻抱了抱周明瑞，呼依然有些不稳：“您确实比他勇猛多了，他对我可从来没这么‘热情’过。”她在热情这个词上略微加重了语气。“您肯定能把他气疯。不用再他了，我得先去浴室，等我回来。”

        快感过于尖锐，莱尼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她弓起，又被弄房的手掌回来，只能用力直把自己完全打开。

        “你看的一定，不是什么正经节目。”莱尼迎上他的手――也可能是翘起屁迎上他的阴，周明瑞分不太清。他的手隔着衣服捻着两只，把它们，又把它们按回。

        拍了拍她的肉算作安抚，周明瑞提起腰，从口袋里摸出下午放进去的包装盒。

        她颤抖起来。周明瑞一气之下狠命把自己往她的里凿，正好撞到了要命的地方。莱尼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却只是发出无意识的音。

        他们静默地等待片刻，听到门外并没有声音。周明瑞差一点就被莱尼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