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低。“你们暂时还不到这种玩法。他的神话生物形态，非常适合捆绑和束缚的玩法，能让我们完全贴近彼此。把完全交给他支的验，尝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

        她又一次俯，按住纳德试图抚自己的手。无形的蛛丝将他的拉开展平，把他的双手拽向脑后。

        “你有感觉了，保持住。”魔女的呼挑逗着他的耳朵。“学会用声音把这种感觉表达给他。说句话试试？”

        “你们用过，神话生物，形态？”纳德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过于放的声音。他年轻的时候——虽然现在年龄也不算大——学过唱情色小曲，但那都是因为故事主角不是他自己。“他以后，会成为，天使？”

        “啊，好像又说多了。”神秘女郎倚着他旁的沙发靠背，依然贴在他耳边，用轻柔的声音细语：“他很厉害，不只在床上。但我不会全告诉你，他会告诉你我们需要知的东西。你相信他吗？”

        耳后的温热吐息让纳德越发难耐，他忍不住扭动。“我相信他，可是，可是……”

        “不要害羞，把你想要的说出来。”魔女轻声细语。“你感觉舒服吗？想让他再摸摸哪里？热吗？喜欢亮一些还是暗一些？”

        纳德呜咽一声。魔女的蛛丝分开了他的，把他的强行打开，让他停留在这被情灼烧又不能自己安发的境地。他大口气，气穿过他的咙，出压抑的呻。他很想握住下那不听话的官，不是尽快刺激它发出来还是给它一下把望消灭，怎样都好，都好过困于不得解脱。但他实在无法对着魔女那张与他肖似的脸说出来。

        “如果不知要说什么，只要诚实地叫出来就好了。”魔女似乎在微笑。“他会听懂你的渴望。”

        她的手按住纳德的大内侧，让他剧烈挣扎起来。“第一次把他‘吃进去’会有一点辛苦，你需要提前些准备。把自己的洗干净，用手指拓宽入口。你知要用哪里吧？”

        纳德想避开她的目光，但女郎紧盯着他：“我记得我应该是知的，但我需要确认。你知该用哪里吧？”

        “我知。”纳德仰起，眼泪不受控制地出来。觉告诉他魔女的手继续向下，隔着子停在了他的。仿佛有火焰从他的下向脑子燃烧。

        “扩张的时候耐心一点，太紧了大家都会痛。先送进去一手指，记得放松。等适应了再加手指。一直加到……”女郎的声音停顿几秒。“四手指。”

        纳德忍不住向前腰。“四手指？”他反问。

        “我可没骗你，你看见他的家伙就知了。”魔女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你也可以要求他变小一点。不会害怕了吧？”

        “没，没有！”纳德想象不出来克莱恩的官是什么样子。他对占卜家的记忆仍停留在黑荆棘那个礼貌又神秘的新同事。正装，礼帽，怀表和手杖。他没有想过这些面的打扮下面会是什么样的。

        这份迷茫也写到了他的脸上。“当年的我真是纯洁啊。”魔女呢喃。她继续说：“你们可以选择传统的位，不过骑乘也值得一试。”

        她对纳德挤了挤一边眼睛：“可以骑在他上嘲笑占卜家不善‘肉搏’。”

        “他不会生气吗？”纳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