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一点。也不对。如果你不满意我很抱歉……”

        到后面他已经不知自己在胡言乱语说些什么了，只好闭上嘴巴，尝试将阴送进。这个工作比他预计的更困难。他试了几次才摸索着找到正确的位置，草草拓开的甬勉强吞了个就几乎要撑裂自己，疼痛和忙乱让他出了一汗。他骑在那狰狞的凶上，既无法彻底吞下它，又不甘心就此放弃。

        “你醒着就好了。”纳德息着抬手捂住那躯壳的眼睛。他不想让克莱恩看到他现在狼狈的样子。

        他闭眼回忆自己此刻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尝试。床上的花样他以为自己很清楚，但到此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很多年前有人对着他的脸开过下的玩笑，贫民区的夜晚也会在街撞到肉交易，他以为自己已经知了这种事应该怎么。

        但此刻他只能尽力放松，试图强行吞入阴，让交合的进程继续推进。觉中的阴开始只是像一个不怀好意的恶棍，随着他逐渐用力，慢慢变成了一个残忍的暴徒。它破开他最脆弱柔的分，带来撕裂的痛楚，再用出来的血作为前进的助力，直到纳德一，坐到克莱恩的上，让它到底。

        现在这场笨拙的交合也和纳德失败的创作一样，充满痛苦、混乱和绝望了。他抱着克莱恩的脖子，低低地抽着气，等待疼痛缓和。下一片濡，纳德觉得自己闻到了血的气味。而在血腥气与疼痛中他诡异地感受到了畅快。受伤与疼痛，这是他熟悉的、有能力理的状况。

        纳德深一口气，缓缓抬起，骑着阴慢慢起伏。下依然疼痛，但他能够忍耐，血的也让他的动作逐渐顺畅起来。疼痛渐渐麻木，阴冲撞着他内的黏，让他有种内脏被撞移位的错觉，于是他捂着腹，试着倾斜，让内的物改变角度。

        捂着“克莱恩”眼睛的手落，转而扶着肩膀。纳德靠自己腰腹的肌肉后仰，再次沉下。这次尝试效果显著：阴撞上了内一个古怪的位置，像直接撞到他的大脑一样，带来瞬间的强烈刺激，让他想到了划火柴时一闪而过的明亮火花。他说不清这种感受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咙在他意识到前就发出了短促的惊叫，而前他自己的阴重新抬起了。

        他忍不住摆动腰再次撞上阴。又一次火花闪耀。难耐又磨人的感受灼烧着他的神经，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后颈，直达。有了伤口的对比，这种刺激如同夜里的烛火，引诱痛苦的伤者追逐。纳德不由得一次又一次将迎向阴，只为更加细致地会这种陌生的微妙动，仿佛在刀锋的锐利刃口舐糖粒。

        违背了他的意志，纳德听到自己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呼被内凶撞得凌乱破碎，耳边是自己响亮急促的心。搭在小腹的手心隔着肉，隐约感受到撞击。前的阴高高翘起，微微动，而他无暇抚。的刺激化为奇妙的快感，侵蚀他的思绪，让他除了追逐快感脑一片空白。

        也许是被莫名的直觉提醒，纳德在迷乱中转动目光，看向面前的友人。他和克莱恩无神的双眼对上了视线。克莱恩始终看着他，看着他敞开，逐渐陷入快感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