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逃不脱的，他只能在百般难受里选择接受快感，然后开始变得渴求，的耳朵在这时的时候蹦了出来。

        这成功地引了于适的注意力，他放过了被揪掉好多的陈牧驰的尾巴，转而他的耳朵，那一对无论何时都立着竖耳又脆又，可以在手里反复折叠，而不用担心它真的会被折断。

        可陈牧驰却还是被他摸得难受，这并不是因为耳朵感，而是因为于适总喜欢把手指探进去，摸那些长在耳里的细绒。

        这个地方少被外物碰，每次被于适摸，他就会感到一种又恶心又舒服的矛盾感，那种被抛在空气里半上不下的感觉，让陈牧驰的胃感到压力，他在心里怒骂于适是条虫——遇到个就要钻进去。

        又或者于适是条蛇，总用冷的信子他耳朵，蛇尾巴缠他捆他，让他不过气。

        好在于适在这时显示出了狼种的本，捍卫了自己正确的物种——他开始闻陈牧驰的肤，鼻尖贴得很近，呼出的气掠过陈牧驰的那些分。

        像条小狗，但这确实是狼的习，因为母狼在发情时会在特定的几个位分出信息素。可惜陈牧驰是条狗狗，并没有这素那素，他猜想于适只能从他上闻到沐浴或者洗发水的气味，香水又或者是汗味儿。

        可这些都不对，于适从他上闻到了的咸味儿，于是知他又在哭了。长了泪痣的人眼泪格外多，这确实符合玄学之说，于适想把他的脸扳过来，但摸到厚厚的一层冷却了的泪痕，手又退开了。

        他像抓兔子一样住陈牧驰的耳朵——但狗的竖耳太短，只能退而求其次，住一边，让他转过脸来，贴近去闻陈牧驰面上的咸味儿。

        他的的鼻尖跟方才那了吧唧的东西一样，戳到陈牧驰的脸上，他近距离看他的左侧脸，鼻梁上的那些痣因为太近而显得模糊，慢慢地旋转，形成一片漩涡，把陈牧驰拖拽进去，一点一点吞食了。

        可陈牧驰依旧觉得那些痣漂亮，他因此而偏爱于适低左侧脸。又因此而沮丧，他的发散思维总是想得多，想自己对于适一张脸的两侧都没法儿端水，视觉上况且如此，在感情里，两方也像两半侧脸没法儿经受平等对待。

        而他并不愚蠢，知是自己……

        陈牧驰的心往下沉，纵使他被得哪儿哪儿都止不住水，但这依旧不能阻止他的愁思。

        于适在这时候亲他，鼻梁把陈牧驰扎得很痛，但是用那双并不凉薄，相反还很柔的嘴亲他，总会无意识撅起的嘴还带着些未卸下的口红，生鲜活，让于适那张短发时本就显得年轻的脸更小了几岁。

        这让陈牧驰一恍神，看到了久远的那个于适，他总是会溺爱的，所以被勾着又又咬也乖乖的，被亲完推回去之后，后颈子又挨了咬，也是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