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药似的：“妳这态度收着点，到剧组还这样，小心吃亏。”

        谢耷拉了脸，指着笔电，说上次几个人她都不喜欢，让她全删了。

        刘云秀拿回笔电：“妳……和杨总闹别扭？”

        谢没说话，她又取了一支烟，打火机清脆声响，火光照亮她的脸，鸦羽般的睫给她眼下映出一片阴影，美得目惊心。

        然后她猛然握拳，熄烟，又起把沙发旁的花瓶给砸了！巨大的声响助长了她的毁灭，她又踹向书架，木质书架晃了晃，几乎也要倒下来。

        刘云秀瞬间站起来，一手扶书架，一手将谢抱住，忙喊：“小、小，冷静点！有事都可以商量，不要伤害自己──”刘秀云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谢满脸泪痕：“小……”

        谢反抱住刘云秀，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对不起，我失控了……”

        刘云秀眼神黯下来，拍着谢的背。

        再坚强，也是一个22岁的姑娘。

        “没事，妳先坐下来，我把碎片扫一下，别伤到了。”

        谢蜷缩在沙发里，刘云秀一边扫一边问：“那天妳和曹总见面如何？”

        谢抹掉脸上的泪，冷笑：“只要我和杨牧还没崩，他永远会和奉承我。”

        刘云秀眼睛转了转，：“小，能不能找曹总帮个忙？”

        “什么？”

        “曹总投资的那个唱歌选秀节目要拍了，我签了两个人，妳能打声招呼？”

        谢整张脸冷下来：“刘姐，妳什么时候签的人，我不是说──”

        “我知，可我们总得吃饭啊！”刘云秀试探：“这两个不在我给妳的名单内，是真的很不错，许恒的创作很强，歌声也好，我觉得很有潜力。”

        谢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刘云秀。

        刘云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现在谢不是她的艺人，是她的合伙人，没有以前那么好沟通。

        “算了，当我没提。”

        谢也叹了口气：“刘姐，我也没说不行，可我们现在毕竟是合伙人，我只是希望妳能在签每一份合同前，能和我商量一下，问问我的意见。”

        见事情有了转圜，刘云秀笑：“行，以后姐都问过妳。”

        谢站起来，眺望窗外：“那妳帮我一件事，只要这件事成了，十件事我都答应妳。”

        “什么事，妳说。”

        谢转：“我知白竟和赵新明他们有个圈子，妳让白竟带我进他们那个圈子。”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