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我直接送上去。”

        杨牧报了病房号码，谢突然了一下他放在车窗上的手：“不怕，绵绵是坚强的小天使。”

        杨牧一愣，谢又：“您上去吧，我快去快回，还需要带什么给我电话。”说完就要把车窗升高。

        “。”

        “什么？”

        杨牧看了她一眼：“开车小心。”

        “好。”

        杨牧本来想通知老张过来，让谢不用过来了，但话到了嘴边又止住，转走回病房，看着手机，还有上的外套，这都是谢紧急时给他带上的。

        谢出了医院，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心里估算着来不来得及赴下午阮青的约，不过现在杨牧的事重要，她先不了。

        路上遇到了上班高峰期，就算抄小路谢也被堵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在医院，杨牧对她的称呼。

        他叫她“”，不是谢，也不是小，是只有姐姐才会叫她的“”。

        等谢把杨牧要的东西送到医院，已经十点多；她匆匆上楼，人在病房门口被拦下来，守在门口的人尽穿着便服，谢依旧可以看出他们是军人。谢后退半步：“我给杨先生送东西。”

        “稍等。”

        其中一人进去通报，片刻后门打开，谢就看到杨牧走出来，谢忙把东西递过去：“绵绵好点了吗？”

        杨牧点：“烧退了。”他接过衣服，将文件袋递给谢：“这个帮我送到公司，交给一位陈协陈秘书。”

        “好。”谢接过文件：“袋子里有两份江嫂的三明治，怕你和黄老师都没时间吃早餐，这给你们垫垫肚子。”

        谢正要走，就看见病房门再度打开，一名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神矍铄，目光如炬，扫过谢后看向杨牧：“绵绵让你妈接回去。”

        杨牧有点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好。”

        男人又看向谢，目光压迫威严，谢轻轻点，这人电视上常见，也和杨牧有些像，应该就是杨牧的父亲。

        “妳去吧，东西送到就去忙妳的，不用再过来。”

        “那车呢？”

        “妳先开着。”

        谢利落离开，直到进电梯，那威压才消失。

        杨岳审视杨牧，眸色凌厉：“换司机了？老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