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沈贝贝蹲在地上lu猫,liu浪猫是只三花猫,温柔到可以随便lu,沈贝贝将它抱起来放在tui上,坐上了秋千。
秋千摇摇晃晃,猫儿警觉的竖着耳朵,不大愿意坐了。
沈贝贝rourou她shen上的mao:“别怕呀,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三花猫喵了一声仿佛在说好。
徐墨儒从外面进来,沈贝贝闻声转tou,ma上热情的向他招手:“徐先生,你看这猫好乖。”
徐墨儒“嗯”一声,略过她走进别墅,进了健shen房打起了沙袋。
他的情绪很差,那种许久未见的破坏yu又出现了,赤手空拳打在沙发上,可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不足以令他脱shen出来。
那个老女人脱光衣服来恶心他,他连ying都不想ying,大八岁的后妈,可笑至极。
她还当他是从前难堪的少年,说要给他其他女人给不了的滋味,她伸手摸上来时,真chu2到他的逆鳞。
他看着她脱掉衣服,放浪形骸的张开了tui,那被老男人cao2过的地方早shi的透ding,她rou着双ru自wei浪dang的淫叫。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表演,心里对她厌恶感更甚,一个在假儿子面前脱光自wei的女人,还有什么廉耻可言。
所以当她摸到他kua下的阳物时,他恨不得直接扭断她的手。
她说:“还没ying?”然后开始想方设法的这折辱他:“哦,你ying不起来,你就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于是,连杀她的心都有。
收起回忆,徐墨儒暴力的发xie着,尽guan额上的发被汗打shi,眼里依旧燃得怒火。
一小时后,徐墨儒已恢复眼底的清明,沉郁的状态尽数不见,换了套衣服,显得眉眼骄矜,衣冠楚楚。
沈贝贝玩了会猫,坐着dang秋千,她心xing活泼,想得开,即使在徐先生这也是能让自己多开心就能多开心。
她的脚趾垫在地上用力将自己送高,她看到别墅强外的世界,清脆如青梅的声音笑起来,墙上的小猫陪她喵喵叫。
徐墨儒下楼就看到这般美好的一幕,午后和煦的阳光照在少女shen上,温nuan惬意,仿佛她shen上从没阴霾,有的只是快乐。
他的心被治愈,想要挤入她的世界,这么想也这么zuo了。
他从后面握住秋千索,将她往前推,看她消失在怀里又失而复得,这种感觉太奇特了,奇特到他对老女人ying不起来的下ti又苏醒起来。
她是他的药,只是他的。
“徐先生,在推的高一点。”沈贝贝转tou笑着说,lou出雪白的牙齿,可爱极了。
徐墨儒不尽她意了,他难受死了,下tiying的难受,ku裆支起高高的帐篷,显得色yu满满。
沈贝贝瞧他时,他正在脱衣服,一件两件,她的眼里都是他xing感jing1瘦,均匀肌肉的shenti和令人害怕的下物。
她还没好好想明白,徐墨儒已经从后面进攻,nie住太她的下巴,用力咬住了她shihua的嘴chun,she2尖挑逗狠狠yunxi,每一寸呼xi他都占为己有。
沈贝贝的手按在他的xiong前,被他禁锢的丝毫不能动弹,他的手从衣服下摆里伸进来,狠狠抓住了她xiong前最柔ruan的地方,他不停rounie用手指按着ru尖打圈,那小巧的ru尖俏生生立起来。
徐墨儒放过她的嘴chun,隔着衣服往她xiong前亲热,沈贝贝夹紧双tui,颤巍巍的坐在秋千上。
“徐先生,好y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