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摸摸嘴角，「我有在笑吗？」

        「可是就我观察，」她换了个坐姿，「白鲸平常和你们本来就没什么互动，本谈不上熟悉这两个字。」

        我叹了口气。「唉，我从来也不想当什么英雄好吗？只是时势得我不得不如此……咦，你怎么知我和白鲸一向没什么互动？」

        「难怪平常老看不到你的人，」我心里有一种受伤的感觉。「原来是偷偷躲在里监视我们。」

        「这倒没有，或许是因为我没像你们

        「未来？」我无打采地回：「我连现在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了，还谈什么未来不未来？」

        她微嗔的模样让我原本满腔的忧愤一下子全都飞了。

        「你这里还真是乱得可以。」她似是要掩饰情绪地站起到看了看，随手拿起放在床的一片光碟，「奇幻金属……你喜欢听这种音乐？」

        「有时候。」我叹了口气，「尤其是一想到战场上那些……你知我的意思吧？」

        「什么你们我们的？」她瘪瘪嘴。「别忘了，当你拿着武在逞英雄的时候，有多少队友在背后默默掩护你，他们可都没把你当作外人。」

        「没什么。」

        「你也会这样吗？」

        「是吗？」她惊觉地敛起了笑容。

        她点点。「在战场呆久了，难免都会的。」

        「也谈不上喜欢啦，只是它刚好放在最上，就随便拿来放，有点声音比较睡得着。」

        「谁说待在指挥中心里，就不能看不能听了？」她微微一笑，「别忘了，这基地可是全自动化的，怎么可能少得了监控系统？」

        「不入有差吗？搞不好明天就换是我死了也不一定，还谈什么你我我你！」

        「你这是什么话！」她有点动气。「为什么你是要区分，难就不能试着入我们这世界吗？」

        我极力克制着想伸手过去摸的衝动。

        「这个嘛，我也说不大上来。」我：「至少没有像平常一样，冷冰冰地像尊雕像似的。」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

        「话不能这么说吧？」我怫然：「怎么说他也算是我们的人，一下子就这么死了，你说我怎么能装作没事？」

        我摇摇，目光却无可避免地被她的小所引。她穿着宽松的长，下方因为坐姿的关係而拉高，出小巧圆的脚踝，以及一小截因为交叠而挤压出肌肉的小肚，看上去别有一番健美的味。

        「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她：「你刚来的时候那么，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不也一路走到这了？现在你不但已经是优秀的特种战士，又有那么多队友支持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你平常不都待在指挥中心里，又哪来机会用到你的耳朵跟眼睛？」

        「这叫观察，不叫监视，别讲得那么难听好吗？」她脸上莫名其妙地一红，「而且我也只是偶而想到了才看一看，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没事就躲在里看个不停，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我看着她脸上表情变化，忍不住：「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大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消极？当初在西摩达丛林单挑终结上校，力拼德罗巴巴的英雄气概，全都跑哪儿去了？」

        「你边熟悉的人突然间少了一个，你说这会一样吗？」

        「干嘛，」她看了看我，「你没事笑什么？」

        「嘴角都快跟眼角连在一起了，不是在笑是什么？」她又白我一眼，不过眼角却藏着笑。「连自己有没有在笑都搞不清楚，我看明天一定要把你再送去q那里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伤到了脑子。」

        「又怎么了？」她看着我，「你那什么表情？」

        「你常睡不着觉？」

        笨死了！我咬牙切齿地暗骂自己，偷偷欣赏不就好了，干嘛没事乱放话惹来一阵冷漠？

        「我有耳朵眼睛，」她白我一眼，「难不会看、不会听吗？」

        「当初就是因为什么都搞不清楚，所以才不怕，问题是现在情况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