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兴奋地：「这边有几片羽，一定是从那些女杀手上掉下来的。」

        四周一片黑漆漆的，唯一的光源，就只有各楼层开口隙透入的微弱亮光，鼻中嗅到的空气，全是冰凉又带着点霉味。我们很快下到第三层，察觉后透来的光似乎变亮了，回一看，见对面通风口上的隔板也被拆下，因此多透了些光出来。我们藉着电梯下的钢缆两段式过去，沿着通风口爬行了一段，眼前出现了两条分岔。

        「电梯和墙间的空隙还蛮大，墙上还有维修用的梯子。」我：「这里已经是层，往上逃不可能，只能顺着梯子往下爬，除非她们打算用飞的。怕是怕爬到一半忽然有人啟动电梯，那我们可就要被挤成肉饼了。」

        有了昨夜的缠绵，我的言语自然也就变得大胆了起来。

        「你真厉害，竟然可以用这种方法上来。」我嘴上由衷称讚，脚下踩得碎玻璃一阵「喀嗤喀嗤」响。

        在她找开关的空档我又扫视了周遭一遍，眼前往左右延伸全是密闭空间，唯一的通路只有一起码可以容纳四、五十人的大电梯，从开啟的门一眼便望见上方的隔板已经被拆开放了下来。

        「你说的这边是哪边啊？我背后又

        「怎么样，」儿用手撑着探出问：「有发现吗？」

        她似乎也并不以为意，往前又爬出一大段，说：「这样看得见了吧？」

        「对呀，」我跟着到看了看，我们所在的地方和缩进墙内的平台是相连的，等于是建在宴会厅外层的一圈空中走廊。「就算是死了，总也有尸，难是被那些女杀手藏起来了？」

        「不厉害怎么当你的教官？」儿喀喀笑着，将电击鞭缠回腰际，四下顾盼了一下。「奇怪，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是看不懂要怎样才有办法上得去。

        「那你可要往前再移一移，」我：「不然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你又圆又翘的屁。」

        「她们和你一样担心这点，」一阵晃动中儿也攀了上来，「所以早就把电梯的电路板破坏了，我想就是因为这样，殿堂卫队才只能守在厅外……咦，你在发什么呆？」

        守在外的卫队随着钢板开啟声涌进，儿走来我旁，指着电梯：「应该就是从这逃走的吧，可是往这能逃去哪？」

        疑惑间儿纵往池中一跃，正好迎上同一时间出的水，托着她躯直上半空。在我目瞪口呆中她接着取下缠在腰上的电击鞭一抖，化长索缠住雕像垂盪过去，「乓啷」一声撞破玻璃飞进了窗口，随即放下鞭索将我拉上。

        「我看比较像是对方还没来，里的人就已经先撤走。」儿：「先别这些了，还是赶快追公主要紧……对了，得先把困在宴会厅里的人放出去。」

        我这才搞懂，原来她刚刚是在计算水高低的间隔频率。

        「喂，什么叫我的公主啊？」我抗议着，跟在她后一路往下爬去。

        我爬到她原本的位置翻来翻去仔细检查，感觉周遭又热又闷的空气，彷彿也因为她经过而变得芳香。藉由网状通风板透上的些许亮光，我发现右边孔似乎有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于是连忙转过爬去瞧瞧。

        「你再继续想这些，」儿边说着，脚已经跨过去铁梯上。「到时候来不及救出你的公主我可不。」

        「上去看看吧，不看怎么知？」我说着一跃攀上，站在电梯四下扫视一遍，看到的只是黑黝黝的四面墙。

        「我是在想，」我摸着下巴说：「原本该守在这里的人，以及那些电网枪手，到底都跑去哪里了？」

        「怎么办，要直走还是转弯？」儿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