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插在口袋，气定神间地往巷子走去。

        「这可是你自找的。」那人恶狠狠地说着，带着其他傢伙跟了过来。

        接下来的结果不用讲也知了，以我曾力挫终结上校且还单挑伊斯德梵的手，应付这几个自以为上多长了几两肉就可以到耍氓的痞子，本就像是在打蚊子一样容易，大概花不到两分鐘，我就已经又回到儿面前。

        「你看，」我扬了扬手上厚厚一叠塑胶钞票，「这不就有办法进去了？」

        「我真是服了你。」她出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我，「你把那几个傢伙怎么了？可别搞出人命啊。」

        「不会啦，我出手有分寸的，只不过几小时内应该是爬不起来了。走吧，我们赶紧进去。」

        拿着「借」来的现钞付了入场费进到俱乐里，两、三百平方公尺大的空间全都是烟雾繚绕，充着菸草燃烧的气味。入口隔着一排高脚椅就是舞池，两旁是座位区，再过去则是吧台以及和楼上相接的手扶梯。舞池内的男女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最多的还是清一色理着光，上刺着军籍号码，暂时远离战场来此寻欢的帝国军，其中不乏许多断手断脚装了义肢，照样跟着挤在里乱扭一通，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残而不废吧。舞池中央牢笼状的圆形舞台上，劲辣的脱衣舞孃正随着声光节奏摇摆几乎遮掩不住的胴，将全场气氛炒热到了极点。

        「这里看起来好像不怎么高尚。」儿皱着眉。

        「就因为这样，才那么容易进来啊。」我：「要换了是那些好几颗星的俱乐，门口安检可就严了，有的甚至还会用金属探测全上下检查，那我们现在可能还吊在外墙上慢慢爬呢。」

        我们侧着，在人堆里一个挤过一个，好不容易才上到二楼，这里和再上去的两个楼层一样，都是设计成中空的回廊，靠近中央的一侧是一般座位区，另一侧则是用玻璃隔出一间间vip包厢，从窗帘隙隐隐约约可见里男女亲密互动，不禁让我又想起了在慾望之星里的綺旎风光。上到五楼，格局和下层却又大不相同，靠近中央的这一面全用墙隔了起来，变成了密闭的长形空间，如果不是刚从楼下走上来，本感觉不出墙的另一是完全中空的。这里和六楼都是赌场，地上铺了茸茸的地毡，耳中再也听不到楼下舞场的嘈杂，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博奕参杂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赌客此起彼落的吆喝。

        「奇怪，」当来到五、六楼之间的楼梯转角时儿说：「这栋楼从外面看明明有七层，可是楼梯却只通到六楼，剩下的一层跑哪去了？」

        「你观察得真仔细。」我：「少了的那一层就藏在五六楼之间，也正是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

        「难怪，我还正在想，这一段楼梯为什么比其他楼层长。我们现在要怎么进去？」

        「入口在那后面。」我偷偷指了指楼梯转折的平台上，与天花板同高的人形石。「不过从外开不了，只能从内侧开。」

        「那怎么办，你该不会跟我说又要用爆破的吧？」

        「拜託，我又不是破坏狂。」我，这时几个赌客从上走下来，一脸输得光的丧气样。我拉着儿让到旁边，看着他们已经走下楼，才又：「你有没有注意到，上的人像眼睛里有个小红点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