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之后,是
温热的吻。周翡惊地缩
子,被傅景又拉回来:“只亲了一下,又不是要
什么,只是心疼罢了,好了,我不亲,只给你上药。”
傅景瞳孔骤缩,
着药膏盒的手快要把它挤破:“不可能!”
周翡叹气,摊牌:“之前喊你皇上,是因为你就是皇上,是大麟的九五之尊,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你不是荷叶村的傅景,家里没有田,也不养鸡,不过,整个大麟都是你的。”
他看到周翡
上血迹斑斑,肩膀还有腰间的勒痕是绳子的形状,心揪着疼,哪怕周翡不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夜里无灯,傅景就着一点月光给周翡的手还有背上药。
“忘了什么都会记得你。”傅景合上了药膏盒。
“不是。我是你最讨厌的女人。”
可他是皇上啊!周翡决定按大夫说的跟傅景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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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将玉玺从周翡手里拿走丢到一边,看也不看它,只看着周翡:“我才不
这些。我只
你是谁,我是皇上,那你是我的皇后吗?”
是因为他在昏迷之前自己叨咕的那几句奇怪的话吗?还是因为发烧?那他还会恢复吗?
周翡垂着
思绪蹁跹:“你真的什么都忘了?”
太多太多的问题叫周翡
心俱疲,她好不容易把傅景背出来。
这里离沧州不远,雪灾还是波及了一些,客栈几乎都是关门,周翡跟傅景都没带银子,她就把傅景的扳指、玉环、还有那件非常难得保
的红绒衣给收拾起来换了钱,带着傅景借宿到一
人家。
周翡很快又找到大夫,看有什么办法能让傅景恢复,可这种奇事大夫也是第一回见,只给傅景加了几副安神镇定用的药,跟周翡说这种病神医难治,可以跟他谈一谈看能不能唤醒以前的记忆,之后的事随缘吧就走了。
抱不动扛不动,她就找到绳子和
车碎片
了个筏,把傅景放在筏上拖着他一点一点地往外挪,从白日走到黑夜,她的肩膀还有腰磨破了
沁出了血,绳子在她
上刻上深深的血痕,两只手握着绳子长时间暴
在冷风之中,自然是冻得厉害。
随缘?
借宿的人家并非富裕之家,能给周翡傅景腾一间房已经不易,等周翡送走大夫,和傅景二人吃过晚饭已经是夜晚。
了,她不知
傅景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种地的农夫啊?他连几时播种几时收粮犁耙是怎么用的都不知
吧?
周翡瞧着自己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在傅景跟她说完一切后,最后只说她的伤是因为雪灾,那一路拖着傅景的艰辛困苦一笔带过。
“你看看这个,就知
我说的是真的。皇上,你再好好想一想以前。”
周翡脑子里一团乱麻,傅景都不记得自己是皇上了,天下怎么办?沧州怎么办?还受灾的百姓怎么办?
她从怀里拿出能证明傅景
份的玉玺,扳指和玉环她可以卖,但这种她知
得藏起来。
没必要让一个傻疯子脑子更乱不是吗?
是的,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