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伶不說話就這樣「= =」的表情凝視著厚修。
信子也
出笑容說:「好壞,哈。」
晏伶笑臉淫淫的附和說:「狠狠賞幾個耳光的感覺?」簡潔有力的回答:「有!」
信子、琅兒也稍稍尷尬的回到自已位置上,開始製作手中的時裝。
晏伶小聲「喔。」一聲,用等於等於的表情「= =」目送厚修離開,似乎不是很歡迎厚修隨意插入話題。
信子羞愧的笑說:「哈,哪有。」
厚修雙手抱在
前,嘟起嘴,氣噗噗的大力跺一下腳說:「吼~講一下又不會怎樣,誰幹嘛了?」
厚修氣撲撲說:「屁啦,欸、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你都要這樣酸我。」
厚修再次用力跺一下腳,怒說:「誰是八卦王!你會不會說話!」
晏伶馬上打斷琅兒說話,笑笑的調侃:「關你屁事~八卦王~」
厚修跺腳氣憤
:「當然可以說啊,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
琅兒笑笑的吐槽說:「是真的純潔到沒有交,還是其實是交不到,要分清楚喔~」
晏伶笑笑的調侃:「幹嘛跺腳,你力氣很大欸,剛剛差點引發地震。」
『忽有龐然大物,
山倒樹而來』
晏伶撫了撫烏黑飄逸的長髮,假裝搓
了幾下巴的空氣鬍子:「依在下看,感覺比較像是腳踏兩條船~」
琅兒笑笑的說:「你有沒有一種......既熟悉又很想......」
晏伶
出招牌等於等於眼神說:「= =對阿!就你最淫亂!」
信子見狀趕忙緩頰氣氛說:「哈,晏伶只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們感情這麼好~」
晏伶笑笑的說
:「是不是很讓人驚訝!所以我才要你們不要太接近。」
雖然經常吵吵
晏伶笑笑說:「我沒有在酸你阿~」
「一向連說話都非常小心謹慎的晏伶,幾週前不是才提醒過我。那他怎麼對厚修講話這麼直接,難
是兩人感情好到能直言不諱?」
曠的嗓音
是要裝高亢的尖銳的聲調大喊
:「你們在討論什麼花心啦~我也要聽~」
信子驚然
:「真的!完全看不出來易盈可以這麼花心吼......」
厚修見狀指責說:「欸......你......為什麼都給我那種表情......」
琅兒皺起眉頭心存疑惑猜想
厚修突覺氣氛尷尬,快快自己打圓場說:「什麼嘛!我連男朋友都還沒有交過,代表我真的是最、最、最純潔的好嗎?」
厚修突然惡狠狠的瞪大眼睛怒沖沖指責說:「你!」
晏伶聽完直接樂得開懷大笑:「哈哈哈哈哈。」
琅兒看見厚修靠近好奇發問,便不假思索的答
:「就是易......」
信子摀住笑得合不攏嘴的嘴巴說:「哈,很壞~」
厚修氣憤吼
:「屁啦!你才最淫亂啦!」
琅兒見即將快要吵起來,趕緊圓場說:「好啦~就是我看到易盈對著庭溶像小貓一樣在磨蹭,晏伶看到易盈用嘴餵梓千芒果然後
吻,就這樣。」
晏伶、厚修兩人的交情在辦公室裡是數一數二的要好,經常能見兩人相約一起吃飯,工作也時常關心著對方,看起來很是和樂、一團和氣。可在更仔細的觀察,能發現兩人不時在交談中的玩笑話非常尖酸刻薄,不曉得是不是發自內心,都好像真心由衷希望對方過的比自己還要糟糕。那些看似玩笑的調侃好笑卻又不那麼的好笑,更像是直戳對方的要害一般的出擊,藉此打壓對方的自尊心。
:「我沒差,他完全不是我的菜,哈。」
琅兒好奇的接著發問:「難
易盈現在也是在到處試水溫?看庭溶或梓千誰先上鉤?」
聽完八卦,厚修感到一臉疑惑說:「什麼麻......這又沒甚麼......只是親親抱抱而已,你們是不是很單純阿?連這都要討論喔?」
厚修的憤怒的情緒這才降了下來,依然雙手抱
撇頭說:「哼!誰要跟他很好啦~」
晏伶
出他招牌的等於等於眼神,雙眼真的變成標準的等於等於符號說:「= =我才是不想跟你好......」
琅兒抿起嘴
竊笑說:「哈哈,你是不敢相信以他的姿色怎麼可以能這樣花心嗎~」
「其實......」厚修大力跺腳氣撲撲說:「不跟你們聊了啦~」說完離開。
琅兒看一眼晏伶說:「可以說嗎?」
晏伶無奈說:「好啦~既然八卦王這麼想知
就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