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挑眉“好一个天地可鉴的主仆情谊。你难能忍受谢飞双当着你的面和其他人在一起恩爱...你就不爱慕她、想要她独独望向你一人？”

        赫连玉自觉这些话若是被人偷听，可能会引来杀之祸。到时候出事的可就不止他们，还有和两人都有所牵扯的谢飞双。

        房梁上挂了许多细闪的纱，叫人眼花缭乱。透过纱布，谢飞双看见一个朦胧的人影在舞动。

        ...

        他深几口气，压下来心中的期待。

        纱帘被掀起，出沐月致装扮过的面容。他着西域的轻纱，上缀满了闪亮的金玉。薄薄一层纱布下，他的立阳和泛红的暴无遗。

        赫连玉看向沐月，眼神晦暗不明。

        “好了，别一副死人样了，你回去吧。”

        “...”

        沐月没有再为自己辩解，只自觉走到院中，跪了下来。他深知，谢飞双虽然惩罚了自己，但却更是为他树威。

        “你和谢飞双是什么关系？”赫连玉明知故问。

        “这个下人..竟然敢协助投毒，拖下去杖毙。至于你....”

        “休得胡言，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谢飞双猛的拍响桌面，将几人都吓了一。这次似乎是真的为了红颜知己动了火气。

        “...”在这装什么可怜呢。

        沐月没有搭理他，继续在地上跪着。

        门口围了一圈家仆，正中间跪趴着一个丫鬟，正向谢飞双求饶。

        “你倒是个有骨气的...谢飞双叫你跪你便愿意一直跪在这里。明明有过人的功夫，却在这里装一条垂尾乞怜的狗。”他眯了眯眼，话锋一转“在谢灵舟的府内，你故意用带着鞘的刀击退他人，分明就是无意动手。不过...你明明是汉人，为什么会大漠的刀法？”

        赫连玉孤一人打着伞从连廊中走出，他带着青色的斗篷，被裹在绒之中。金色的长发在雪中显得极为耀眼。

        这其中的偏心意味不言而喻。众家仆纷纷心领神会的离开。

        等到赫连玉转离开，沐月才作罢起往回走。

        屋内的温度比平时更和些，就算不着衣物，也是不会因为寒气而生病。

        “是谁在里面？”

        谢飞双回到屋中。

        他松了口风，幽幽“谢飞双让我给你带话，雪太大了，你先回去吧。”

        沐月还不知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地位已经从暗卫升级成了面首，盖弥彰。“主仆情谊...天地可鉴。”

        他早就听说谢飞双在宴会上为了下人对谢安怒发冲冠的事情。这对于不近男色的谢飞双来说无异于铁树开花。久而久之就传出了她在府中豢养面首的消息。

        “公子，请慎言。”

        沐月跪在殿前，睁眼定定望着眼前那这对人，声音低低的“殿下...我...属下是被冤枉的。”

        “记得十几年前，上一任回纥王的二皇子突然失踪...”

        一曲罢，她的手缓缓抚上纱帘。

        现在已经是寒冬，风雪交加。沐月不过跪了一会，上就积了一层白雪。

        “...”

        谢飞双视线移向他。“你就跪在阿玉的屋前。什么时候他满意了，你什么时候再回去。”

        赫连玉内心默默吐槽。

        他嘴里衔着爵杯，凑近谢飞双。她搂过沐月的腰，酒顺着他低的动作，汩汩被喂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