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低沉的声音拂过耳廓，那手忽然往下伸去。

        空顿时起要挣开他，修验者把空嵌进怀里，十分冷静:

        “我知的，你最终还是会走。”

        “那你不应该无用功。”

        空也破罐子破摔，然而扒不开他固执的手。

        “我也只请求这一次。”仿佛抱住海中最后一块浮木，修验者袒所有孱弱。

        “你说我们互不相欠，那当成各取所需的交换就好，世界树、深渊、至冬。。。我都能帮你。”

        “我不用你承诺任何，你只当给了我一个梦吧。”

        所以空清楚修验者内还是个存在缺损的孩子，仍然天真，仍然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当野兽收起狩猎的爪牙装作委曲求全的猫时，空望着它，打开了门。

        各国各地的民间故事里，总有化成人形的生灵深入人间来，寻找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点亮飘雪的梦境，比如说，能直接化冰层，生发芽叶的太阳。

        太阳只是按既定的轨迹运转过一个个世界，然后就得落下地平线。

        于是在有限的时间里，空没有拒绝修验者，没人会介意一个先行自我约束的条款方。

        除去衣物，除去遮掩。

        剥出的果肉最适合一口住，用舐着品尝内外的汁水。

        修验者实际不擅长吻，双碰后该如何产生纠缠的动作?这是他晦暗生命里没有接过的课题，这种传递名为「爱」的表达，于他是不存在过的，正如这躯里翻涌着难以真正诉说完全的复杂情绪，转而去描摹空向他敞开的赤。

        平坦的，薄的腰，光里，空的是柔和的，泛着因他抚摸生发的粉色，他躺在散开的金色长发里，朝修验者无所谓地打开双，出伊甸园的光景。

        “你过去获知的资料里应该没有说过这个。”

        空被他抓住手臂时看见他明显浮红的脸，忽然觉得有意思，小勾住修验者劲瘦的腰就被热热地握住脚踝，灿金的眼捕捉其窘的神色。

        他不自在想拉帽檐遮挡，自然抓了空，没有阴影垂盖，堇色刘海下的少年脸庞疏朗俊秀，面对难招架的局面明显慌乱，密长睫和绀蓝瞳孔微动，引得空轻轻笑起。

        全当他无意这样的，空轻快起，随即被迫切地按住腰。

        不说话，他转而取过衣带盖住空的眼睛，陷入未知的黑暗时，空感到他稍冷些的手，那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去。

        像在摸索，像在试探，手指一增加，空慢慢咬紧了。

        “。。。疼吗？”

        修验者声音很轻，像羽落在空的心上。

        空那时想了什么呢？好像记不清了。他只故意抬起下，往那过分迟疑的手里撞了一下，希望快些结束。

        不过后果很不理想，墙上合的影子最终在刺激的泪水里模糊变形，落下的衣带绑住了双手，于是推不开上的修验者。

        难以承受陌生的尺寸，空僵地被钉在修验者上抽息忍耐不适，眼睛同阴口一起，未知的酥、麻围绕大脑，最后不自觉吻住他的压抑痛感。

        从沙发移到地毯，然后被放到桌子或椅子上，再被抱到床上和浴池里，冷与热交替，却几乎不分离，像是被捆在一起的绒线和猫，不过始作俑者就很难判清了。

        派蒙睡着了，因而空只能惨白着脸咬伏在他肩上呜咽，相拥撞击的闷哼声里，尖逐渐因为肌肤的磨动变得立，更像怕其余不明白的什么，空终于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颤抖说: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