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把王位传给你……至于之后的继承人，你有权决定任何人选。”

        “我觉得您没有改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

        “我知。”

        “对不起，克洛伊，这件事我不能告诉您。”

        “我只剩下最后的力气，为你留下一份遗嘱。维姬，你是我最爱的人，这一点从来不曾改变。”

        我总是活在痛苦之中，暗恋显得那样轻松和愉悦。

        “侍奉王室是无上的荣光。更何况，我本来就是王后殿下的下属。”

        “您比我更早认识她，了解她最原本的模样。那么多年，您觉得她和年轻时一样吗？有没有改变？”

        “所罗门殿下走得那样凄惨，我很担心王后殿下。”克洛伊说。

        ――

        弗兰西斯带着遗嘱来到王后，向维克多丽行礼问安：“陛下。”

        “公爵，我不会继承王位的。”

        “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丁说。

        “那就是改变了。”

        “莱提亚的继承人是谁呢？我……行将就木……”

        “不，不行……”所罗门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最爱的维姬，你暂时离开一下，我想见弗兰。”

        “我也是个固执的人。您喜欢侍卫长这个职位吗？”

        “您可以烧掉这张纸，假装什么都不知。至于新王，艾米丽公主的孙女就是很好的

        仁慈的主，请让那些年轻而纯洁的灵魂全前往天国。

        “一样的固执？”

        好像隔了很久，他们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对方上感的余温。克洛伊的手放在丁的心脏上，感受着生命与爱情的节奏。她又一次辜负了一颗纯洁的心灵。她的感情和知觉似乎都在短暂地脱离肉，某时某刻会忘掉所有的情感和感受。

        “我理解，因为人都是有秘密的。”

        没有任何指向明显的字句。她把日记放回原位，用小指甲刮了一点药粉装进脖子上的玻璃吊坠里，下面的金属装饰正好挡住了大分。这可以证明丁受王后指使给国王下毒，但不能证明王储刺杀案与王后有关联。

        我似乎放弃了忠诚。

        ……

        真正值得效忠的人应该是怎么样的？

        “陛下，我也很难过，我的悲伤不会比你的更少。”维克多丽紧紧握住所罗门的手，好像要带给他力量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她不希望自己有任何改变。”

        在战场上杀人是不是罪孽？

丁试图假装对这种事情得心应手，但瞒不过克洛伊。她笑了笑，作为年轻的老手引导着第一次奔赴峰的新兵。他擅长合，也乐于学习，很快就掌握了克洛伊传授的要点和技巧。丁的力似乎太旺盛了，克洛伊都快要招架不住。

        “但先王将遗嘱交给了我。”

        “我想是的。他们对我的意义并不一样。”

        所罗门病情加重去世，与他最后永别的人是弗兰西斯。所罗门将遗嘱交给弗兰西斯，其中提到维克多丽作为国王的偶继承王位。弗兰西斯为所罗门瞑上双目，这一刻，他有点同情这位好朋友兼远房表亲。

        她不愿意相信王后真的狠心地杀死自己的儿子，但王后和丁的表现都有些反常。王后的过度悲伤中夹杂了一些表演的成分，而丁似乎非常愧疚。她不愿意相信，更害怕公爵的猜测全为真。

        “我之前看到您和王后似乎在争执。从那天开始，您似乎一直心事重重。”

        “是的。”弗兰西斯示意其他人退下，继续说，“但这句称呼是给您的，女王陛下。”

        “你上就会好起来的。”

        维克多丽将噩耗亲口告诉所罗门。他听到后，浑浊不清的眼球边落下一滴泪，说：“索尔，我唯一的孩子，他死了……”

        “在国王和王后之间，您更忠诚于王后，对吗？”

        “人总是会变的。”

        也许我的信仰早就毁灭了。

        “好。”维克多丽放开了所罗门的手，转离开，在那一瞬间收回了悲伤的表情，变得冷漠而无动于衷。

        对于这个简短的字眼，维克多丽没有反应过来，问：“陛下他已经去世了？”

        “议会不会同意的，这不符合王位继承法的规定。”

        睡觉前，克洛伊给丁喝了一杯加了助眠药物的红酒。她在丁的房间四搜寻，找到了一小包白色粉末。她翻阅了丁的日记，除了大篇幅对自己爱的表白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忏悔，比如：

        我饱受内心的折磨，可我不得不那么。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