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又放学了，何欣看见趴在桌子的人满大汗，眉紧紧皱在一起，她担心的摇了摇她的肩膀，“姐，你怎么了。”

        噗，李真是被气笑了，干脆自暴自弃反问，“那你昨晚怎么不干。”

        宁柏仁眸光微微闪烁着，满脸笑意听着她说完，歪着蹭了蹭她的手心耍赖，“不要别人，只和在一起。”

        吓得女孩胡乱拍打着他的背，“你又发什么神经，放开我。”

        他却像听不见一般，将埋进李的，痴狂嗅着女孩的香，隔着布料又啃又咬，破碎呢喃着，“……

        宁柏仁淡淡笑着，眸底泛着冷光，朝她的脸颊伸出微凉的指尖，“，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不要！”李猛的睁开眼，窗外的天已经黑下来，后背的冷汗黏着衣服，她缓了一会才说，“我没事。”

        他浅浅弯起嘴角，低下薄附在她耳边，小声说着，“你的照。”

        苏慧走后，教室就只剩李和宁柏仁。

        李嘴角抽了两下，语气中着所剩不多的耐心，“你跟我在一起干什么呢？你爱我吗？还是什么原因？”

        李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阵阵发晕。

        “那你先去桥边等我，好吗。”宁柏仁淡淡笑着。

        何欣看她眼下的黑眼圈又加重了，便不再勉强她，两人聊了会有的没的，何欣走出教室，“姐，那我去唱歌了，你早点回家哈。”

        疯了，真是疯了。

        少年立垂着，脸红脖子的，低哑说着，“没答应。”

        ……“牛。”李瞪了他一眼，就要去抢他手上的手机，宁柏仁眼疾手快按下熄屏键，进袋。

        ———

        “苏慧，你在找什么？”传来一声清冽的声音，她抬起，宁柏仁正眼笑意垂眸看着她。

        今天的太阳格外灿烂，照的教室里每个人都懒洋洋的，李趴在课桌上睡了一整天，一闭眼，熟悉陌生的梦魇又将她包围，那朵巨大的凌霄花，看不清的人脸……

少年的嘴角弯起来，温玉般的眼眸下那抹森寒嗜血的病态只有李能看见，他只轻握住她的指尖，痴痴唤着，“，吃早餐吧。”

        “爱，什么是爱，。”宁柏仁扬起，神情凄凉懵懂，他垂下眸似乎有在认真思考，“我总想干你，算爱吗？”

        李一晚上没睡，哈欠连连打了几个，余光瞥见宁柏仁拿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翻动，她问，“你在看什么？”

        哭？宁柏仁一时微愣，“为什么要哭呢，。”

        “没，没什么。”苏慧局促的直起腰。

        李看了眼宁柏仁的位置，她现在心绪不宁的很，本没什么心思玩，“算了，你去吧，我今天困死了。”

        哇，我的天啊。

        宁柏仁慢慢走向后排，居高临下凝视着眼前的女孩，眸底漾开的涟漪似透黑色玛瑙，忽然，他浑颤抖的厉害，大手一揽紧紧抱住李。

        脑中闪过他俩牵在一起的手，苏慧立害羞的低下，不好意思的应了句，“好。”

        只有赶紧把这些破任务完，早日脱离这个世界，等待美丽善良的女主接盘，再和宁柏仁相下去，指不定他会出什么事。

        李只觉得要疯了，她强行平息心里的怒火，跟他好言好语，“那你现在哭一个给我看。”

        苏慧弯着腰把课桌都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自己那本日记，“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

        半响，那句，“我不想失去你。”才轻轻飘出来。

        两人吃完早餐赶上了公交车。宁柏仁将李搂在怀里，一只手抓着公交把手，两人挤在人群空隙里。

        李现在真是哭无泪，她捧住他的脸，跟哄孩子一样劝着他，“你真的不至于，你还有那么长的人生，你会遇见很多人，你爱的，爱你的，你不要把力浪费在我这种人上，明白吗。”

        “你什么意思？！”李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恶狠狠盯着他。

        ———

        李拍着脯深一口气，再不两口，肺要炸了，“你能不能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了，行不行，哭吧，求你了。”

        “姐妹们今天去唱歌，姐，你去吗？”何欣对着小镜子仔细描着口红。

        ……

        宁柏仁看她这样子，垂下深思了一会，然后淡淡开口，“，我想通了，我可以在她们面前脱衣服，任她们打骂，只要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