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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除了是她上司，你算什么份在这里讲话？”周述醋意翻涌，来了个弟弟本就心烦，还来个上司也不识趣地来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你不会是犯什么事被人家抓住把柄了吧？来，说给你姐夫听听，给你摆平。”周述觉得再不插话，在祝言面前就没存在感了。

        她感觉自己在，这几个男的能互相阴阳大半夜。真是闲的。

        内系统现在这么高级了？她的老年机也能出阅后即焚的特效了？

        周述收起笑意，表情骤冷：“你说他就行了，关我什么事？你嫉妒我？嫉妒祝警官不跟你好是吧？”

        祝言正想着，信息的文字突然开始急促颤动，蚯蚓般扭曲，随即像是溺水者的手臂，在屏幕光海里沉了下去，化为空白。

        “嗡――”腰间手机震动，她翻出手机，看到警用通讯件里发来的信息提示。

        “祝警官，你送送我呀，我怕黑……”

        厉野轻蔑：“臭鱼烂虾，也是不挑。”

        ――明晚      3：13，旧区警察公寓，外勤【密】。

        祝言刻意在逃避另一种猜测。好吧，跟未知比起来，保护周述都能忍了，至少他的尾巴还是好看的。

        “呵，不过是我姐不要的男人……”

        谈过没碰过？这男的能忍？想到这里，周述往下扫了一眼厉野，小声嘀咕：“他不行吧……”

        “好了！够了！”祝言被说得心烦意乱，“你们继续聊，我先失陪了。”

        厉野安排得这么快？刚说完这才多久就给她安排门出勤任务了？这是多怕她闲着啊。不过，旧区警察公寓是她之前住的地方，不是刚被大火烧成废墟了吗？还得半夜去，毒枭军火贩子的半夜交易？也不至于在退休警察上舞吧。而且集合时间给的确到分也不太对劲。

        “家姐，我同你一起回家。”

        “哼，不过是她不要的……？他们谈过？”周述诧异，转念想起祝言那次明明是第一次。

        “……”祝熙几乎是压着嗓子骂了一句周述。

        “我不抽烟的。”厉野对着车窗吐了一口烟。

        “你的恶习，我是一个个染上了……”

        ――【发信人：DH内】

        祝言甩开周述的手，恨不得脚下生风，路边拦下一辆刚下人的计程车就走，吓得司机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惹到她。她也不后面三个男人是什么表情，反正她现在下班了，他姓周还是姓厉。

        车上，祝言闭着眼小憩，越想刚刚的事越觉得烦闷。厉野现在是副局长，按理来说是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这算是冤家路窄吗？她想着以后去缉魔科那不见天日的办公室，总该能少碰见厉野了吧。

        她一走，他们哪里还有说话的望。厉野悠悠踱步到自己公车旁，又抽出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