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杨是普通口气，邵唐心里却是一颤，摸不透她在想什么，但她未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先继续刚才的话题。

        见周慕杨张嘴，他赶紧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她激动地说，邵唐举起双手，“好，好，你冷静，冷静。”

        邵唐眨了眨眼，试图搞清楚周慕杨冷脸的原因，“我很清醒。”

        “就是说……呃……”

        “呃……”邵唐品着，周慕杨口气怎么怪怪的呢？

        “你到底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周慕杨感到这个晚上她都快崩溃了。

        “我知你要说什么，拜托啦，我也是读过高中，哇不对我初中的时候就……”他闭着眼睛思索，“我初中的时候就听说有女生因为怀孕被退学，爹妈也从此不再她，都是那种时代过来的，我怎么可能什么后果都不知？”

        “什么第二次机会？”他吐糟，“要不要说的那么严重啊？什么人生完了？哪有那么严重？”

        邵唐举起双手，说：“不你信不信，我不是不能谅女人的辛苦。”

        “谈谈恋爱，爱，怎么啦？哪个人不恋爱，不爱啊？”

        邵唐也知她的子，继续举着双手说：“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我有那么个女儿，如果她真的去了那样的事，如果她真的想要生下她的孩子，我会让她生。”

        他一再强调冷静，周慕杨却觉得心累，这本不是冷静的事。

        “我刚才也说了，赚钱是为

        “你清醒个屁。”周慕杨真想一巴掌招呼过去。

        周慕杨冷哼一声，表示不信。

        他是消息那么闭的人么？

        尊重人的多样，好吧？

事，男孩女孩都一样啊。”

        “大分人，先不说是向，总归是要尝试去爱的咯，学校又不教，家长也不教，哇该教的大人什么都不教，出事了都把小孩子赶出去，好像小孩子犯了什么严重大错赶出去就当清理门一样了事，哇靠，老子当时和女朋友我们两个真的，”邵唐想起当年心有余悸，“我们两个都要吓死了！”

        “那你还……”

        “个么有是有，大分人还是要爱的咯，”他要往下说，先补充了一句，“不是什么恋。”

        邵唐的口气实在太轻飘飘，周慕杨的眉凑得越来越近，她冷着脸，“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她难不成……是吃醋了？

        邵唐后仰，以防周慕杨子一急直接上手，同时飞速说：“我说我会让她生然后我养然后她想过什么样的人生都可以要是生下孩子以后她还想读书那我就想办法让她读书国内不行那就国外还是国外比较好国外有的地方对未婚妈妈的支持得比较好。”

        周慕杨口气凉凉，“我倒忘记了，您可算是过来人。”

        “对！”邵唐不等周慕杨说下去，“我就是觉得那种制度很变态！”

        但周慕杨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说完一长串，一边提防着周慕杨，担心她会不会没听明白气起来打他，一边了一口长长的气，这么不带停歇地说完一长串，他还怪累的。

        “算是人生第二次机会？”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生孩子当成一件很轻松的事？你本不知生孩子会给女人带来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同一个16岁女孩那么生气很不讲理，你以为我想啊？”说到这，周慕杨眼圈微微泛红，“你老是那么轻松地说生孩子生孩子，可是你本不了解女人生育的负担，痛苦，要为此付出的成本，也不知一个没成年的女孩生孩子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她……她要是真的那么了，你知不知她的人生可能就此完了？你说什么儿子，”周慕杨冷哼，“在这件事上，男孩要承担的后果和女孩本没法比较！”

        真的吃醋了？？？

        周慕杨疼起来，感觉像和一个无知小孩谈话，“个么无恋冷淡什么的也是有的……”

        “我的意思是，我是说，”一被打岔，邵唐得重新整理思路，“就是说，呃，既然我们大人，我们成年人自以为……”他观察到周慕杨的神色，轻咳一声，换了个听上去理点的声线，“我们成年人既然认为我们比小孩懂得多，也比小孩更有力量，那么难我们不应该考虑用更理地方式去理孩子的问题？”

        “要是我女儿想生，那就生咯。”

        周慕杨不知邵唐在想什么，只是挑了挑眉，“说下去啊，怎么不说了？”

        邵唐骤然松了口气，腰背瞬间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