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话本子里没有这一出吧……”她忍不住抗议。

        “云娘，研墨。”元令殊右手松开了对她房的，拿起一旁的墨锭，进她手中。

        这人的兴致上来了，说什么都没用。

        这简直是……

        用自己的水研墨……

        “用这个写出来的字……是不是格外香？”

        谢裁云盯着这诡异的墨汁，心情复杂。

        说完，谢裁云就被元令殊按到在桌案上，赤的背光洁如玉，在夜间的烛光下格外诱人，甚至比上好的宣纸更衬墨色。

        “云娘可要仔细感受，猜猜哀家在你上写的是什么？”

        元令殊的双手重新覆上那两团房，孔张合间，不断有汁争先恐后地渗出，然后微微加重了力着两只，对准了下方那黑沉沉的砚台，用力一挤。

        很快，砚台中的墨汁不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变成了一种带着白色浑浊感的、奇异的墨灰色，墨香与香味结合在一起，形成一说不上来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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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笔尖已然上了她光洁细腻的背脊。

。而她赤的上半，尤其是那两团沉甸甸、胀鼓鼓的子，就这么被强迫地悬在半空，尖几乎要碰到冰凉的砚台边缘。

        元令殊却饶有兴致地取过一支崭新的毫笔，在那浑浊的里蘸了蘸。

        水比清水要粘稠许多，墨锭在其中研磨时，阻力也大了不少，发出“沙沙”的声响。水还在不断地从孔中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砚台中，与里面的混合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咕嘟”声。

        奏折……又是奏折！

        她咬着，一手拿着墨锭，在混杂了自己汁的砚台中缓缓研磨起来。

        元令殊炽热的呼洒在她的后颈，声音低沉而蛊惑：“云娘莫要乱动……别打翻了砚台，奏折可还在案上摆着呢。”

        两稠的白色直直地入砚台之中，汁带着温度，落入砚台残余的墨汁内，一圈圈漾开去。

        这次倒是与话本子里的台词相差无几。

        “呲呲——”

        谢裁云无言。

        谢裁云握着那块入手微凉、质地坚的墨锭，看着面前那方盛满了自己水的砚台，只觉得一阵晕目眩。

        记得先前有次同样是在案几前，她被迫一边读着奏折一边挨，最后将满桌奏折都弄脏了……如今竟又要……

        “确实没有。”元令殊执起她攥着墨锭的手，就着那汪白缓缓画起圈来，“是哀家新想的戏码。”

        谢裁云又羞又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僵着子，任由元令殊摆布。

        “云娘不觉得……比原本的桥段更有趣吗？”

        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