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低着没搭话，把花瓶递给冬青。他却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对那老太太说：“哪里不面了，这我老婆。”

        他碰她，像是碰清晨被水打的花朵。她羞涩地发出呻声。尝到了甜，他胆子大了些，在她前肆意妄为，看着肉团在他掌心里摇晃扑腾，最后忍不住亲了上去。

        “哦。”老太太又想起上次那个在楼里骂人的女人，心里更不舒坦了，让小孙女往屋里去：“别又听见什么不干净的话了，没羞没臊的东西。”

        她叫出声，一仰，发丝在空中飘飘，细腰柔若无骨。

        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他在她搬走后仍然常常见到她。可以让他继续像今晚这样牢牢将她占有。忙碌完一天，回家可以吃到她炖的牛肉，品尝她的滋味，每夜每夜。

        她拉起他的手，极轻极轻地抚摸他掌心的茧，绵酥，让他本无法招架。她又将他的拇指放在手心，像是抚又像是勾引地在他指尖推。

缓说：“曼殊，我知你不喜欢我这样的类型。我反应慢，又不会说话……刚刚的事，你就当没有发生好了。以后我们还是像朋友一样往来，好吗？”

        他大口气，羞愧难当，只抱着她：“曼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曼殊对他浅浅一笑，褪去衣物，与他袒裎相对。雪白的房毫无遮掩，就这样暴在他的眼前。

        这对房是他对青春的所有幻想。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阵海浪一样将他吞没。

        冬青脸上不大好看，正巧，曼殊从屋里出来，手里抱着个泡沫纸包好的花瓶。

        柔情似水的夜里，他将她抱回床上，似懂非懂地亲吻她的脸。一张他梦见了多少次、渴望了多少次的脸。

        她是喜欢他的。

        他克制不住：“我会好好待你的。”

        无耻、下，这些词他已经全然抛之脑后，紧迫地向她展示自己的阴。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渴求，她会意，一手扶着他的大物，将坐不坐地将的口对准了。

        和舐之间，他糙的指节探进她的禁地，漉漉的花仿佛在告诉他，她喜欢他。

        这些话在平常听来再熟悉不过，此时此刻却掷地有声，每个字都让他怦然心动。

        他的越来越热，在她间的东西也立了起来。

        冬青了汗，：“不是我搬。我隔的小苏。”

        老太太把孩子招进屋，见到曼殊，冷言冷语说了两句：“可算搬走了。我们这里虽然地方小，也好歹讲面。”

        某年夏天小区停电，曼殊热了一天，实在憋不住，到他家来要些冰西瓜吃。他一开门，就看见她只穿着件纯白色吊带裙，热得满脸通红，站在门口。他把冰箱打开，还好，西瓜还是凉的，就递给她。她生怕走回家就又捂热了，搬了张凳子就在他家吃起来。冰凉的东西遇上暑气，水得到都是，打了她的前襟。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一双小兔子在宽松的衣服里一蹦一蹦，若隐若现，呼之出。

        “就今晚，不像朋友，可以吗？”

        不知为何，这一次她的求饶令他不退反进。他的理智想停下，腰间却停不下来。一个冲锋，洪般尽数倾在她深。

        “嫁给我，曼殊。”他在黑暗里紧了拳，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嫁给我，好不好？”

        冬青刚搬完沙发，正着气上楼，看见一老一小两个站在门口，满脸笑意。老太太见了人脾气也不好发作，只问：“你们一家搬去哪儿啊？”

        一次又一次，他不知深浅，被望领导着猛烈地进攻。她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不要，他便怕弄疼了她一般暂停下来。等她缓和一会儿，他又急匆匆地继续，力比上一次更大，速度比上一次更快，仿佛要将积攒了许多年的渴求都一并发。她又声求饶。

        她也听见了。

        他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像是拼命要掩饰自己的心意。

        几天过后的清晨，曼殊楼的邻居被楼里的响声吵醒。有个老太太夜里总睡不好，干脆起来开门看看动静，原来是有人大清早的在搬家。她七八岁的小孙女也跟着起来，跑到门口，睡眼惺忪地抱着老太太的看热闹。

        现在，他可以全占有。

        说罢，他便往上一，急不可耐地推了进去。她在他的动作下叫出了声，他捂住她的嘴：“我爸妈就在隔。”

        没有开灯的房间，她的如笼了一层轻纱般朦胧缭绕。冬青格健硕，怕压疼她，只借力撑着。但他再健壮，撑久了也会累，再加上血都往下，过了一会儿便抖起来。曼殊察觉了，为他脱去上衣，让他躺下，跪骑在他上为他按摩肌肉。从肩膀到手臂，从前到小腹。

        她绵绵地在他耳边说：“冬青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