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妈笑着，“现在不能说？”

        虞妈默了片刻，点她一下，“回家。”

        程家有她的房间，不仅仅是卧室，衣帽间，储物间，洗手间……连隔音室都有。

        见妈妈不再追问，虞邈端着咖啡坐到桌前，吃起保姆端来的早餐。

        至于为什么说隔音室是她的，大概因为，程亦练琴的时候不隔音也问题不大。

        不想回去。

        虞妈轻笑，问她昨晚怎么没回来。

        “…先留点神秘感嘛，”她补充，“是好事。”

台煮咖啡，她凑过去，要讨一杯喝。

        虞妈见她小脸红，但面色不虞，让保姆给她份早餐，自己亲自给她杯咖啡，拉出极漂亮的心形拉花，递过去。

        “对了妈妈，”她笑盈盈的，一副要跟她说小秘密的样子，“演奏会后告诉你一件事。”

        她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知有些事堵不如疏，正确引导比一味压制好得多。

        什么哦。又不是她亲。

        依旧是西式，妈妈留学时养成的习惯，她和爸爸跟着吃也习惯了，当然了，中餐也OK，她和爸爸都很好养活。

        “谢谢妈妈～”她绽放笑颜，接过品了品，小嘴甜言蜜语，“妈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虞邈正吃着抹了鹰嘴豆泥的吐司，细嚼慢咽吃了一口，问妈妈，“月底回老宅还是去外公家？外公给我打好几次视频电话了。”

        尤其是她，在爷爷和外公家多是吃中餐，她也吃得倍儿香，以至于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长辈们都非常喜欢喊她去家里吃饭，说看着她吃东西胃口也好很多。

        “没事。昨晚他吃了药，我们没聊两句他就睡了”

        这几天视频来得很勤，昨晚回程亦消息前都先回的外公。

        虞妈瞧着她笑魇如花的模样，对“好事”的说法持保留意见，又想起之前那束小苍兰，心里大致有数。

        想来，这也是小孩先给自己透底的用意。

        说到爷爷和外公……

        虞邈哦。

        明知月底是生日。

        她对虞邈谈恋爱的事倒没太大反对意见，只要保护好自己，对方人品也没问题，适当的年纪有段感情经历也无不可。

        不过她知避不开，毕竟她爷爷每次都以自己的名义喊人，爸爸妈妈不好不回去，她…不回去不好。有些人巴不得她不回去呢，才不让那些人开心！

        月底妈妈演奏会，演奏会结束她想和妈妈去外公家的，好些天没见外公了。他该想她了。

        “程亦怎么样，没事吧？”

        虞邈微微垂眸，继续喝咖啡，用了程亦昨晚的借口，说太累了，就没来回跑，在那边睡了。

        每次回老家那边都要出点幺蛾子。

        就是邈邈爸爸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