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她周围的光终于消失了，柳慕江的手还被陆雱握在手心里。

        你为了女朋友连哥哥都不认了，啧，有点伤人啊。穆启嘴上说着伤心，但声音中伤心的情绪一丝丝都没有。他的话随着哈气，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柳慕江没甩开他的手。

        陆雱在听到了人渣这两个字时，眉微微皱了一下。

        陆雱转过，他的嘴张了张，似乎想解释，可他没发出任何声音。

        柳慕江推开陆雱的双手，把手里的东西扔进他的怀里。

        那你是什么意思？

        比我们认识还要早？

        那上次我带你去见穆至，你总该知了吧？

        车子从柳慕江边开过的时候，她隔着车窗玻璃和穆启短暂地对视，他的眼睛里有胜利的光芒。

        柳慕江的情绪变得激动，她甩开陆雱的手。

        刚刚她满心惦记的那个她偷偷放进购物车里的大盒巧克力冰淇凌，现在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所以，你早就知他和穆至之间的事？

        所以他才那么抵孙琦和穆至在一起的画面？为了穆启？

        他的小动作都被柳慕江看在眼里，柳慕江更生气了，他在为穆启打抱不平么？

        袋子口倾斜，那盒巧克力冰淇凌呱唧一下掉到地上，到路中间。

        嗯。

        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早就认识那个人渣？

        多早？

        不是。陆雱顿了顿，我知他有喜欢的人，但是不知是他妹妹。

        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穆启有他的苦衷

        所以他没有强穆至么？还是说是穆至活该？就应该被那个垃圾伤害。

        但陆雱的话她却是听的一清二楚，所以，陆雱和穆启早就认识，那对穆启和穆至之间的事，他也都清楚么？

        穆启走了，他出现这一次好像只是为了给柳慕江找点麻烦，目的达到了，他也没必要再继续呆下去了。

        陆雱没说话，他默认了。

        陆雱没再回答。

        很早。

        你和穆启早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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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雱试图再次抓住柳慕江的手，被她躲开了。

        苦衷，苦衷，每个人都有苦衷，谁没有苦衷，但坏人的苦衷却总是那么多。

        是。

        事情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我之后再和你细说，我们先上楼好么？孙琦和穆至还在等我们。陆雱双手握住柳慕江的两个胳膊，试图把她抱在怀里。

        接下来，柳慕江听到了车门关上的声音，穆启离开了。

        她只想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穆启什么态度，躲在陆雱后的柳慕江看不见。

话给了柳慕江又一击，他和穆启果然是早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