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巴不得让整座太平城的人，都知她心广阔，关怀龙裔，有母仪天下之范呢。”上官明是这般笑着对厉长安解释的。

        上官明却有些瑟缩，抱着肚子着，听起来有些难受。厉长安忙将他子翻转过来，揽在怀中，又吻又哄，替他腹腰，在他眉眼间不断亲着。

        “嘘……”厉长安担心他当真不适起来，将他抱得更紧，伸手托住他累赘圆腹，掌心在腹底搓着，又换了角度，用同样已在决堤边缘的阳去弄他中肉。几番尝试后，腹中胎儿被厉长安得翻了个，这才放过已煎熬至极的娘亲。

        “乖孩子，别闹娘亲，不然娘亲该埋怨爹爹了。”厉长安一边用自己的里衣替他拭，一边将面颊贴在上官明腹上，小声念叨着。他又抬起去看上官明，却见对方已经阖起双眼，仍不舒适地皱着脸，但已入睡了。

        “若是女儿，便是受的大公主，日后由我们替她挑选夫婿，必定要选一个真心待她、爱她、她的驸，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上官明轻声说着。

        “呃哈――”上官明的轻微扭动着，双颤得难以立住，只能靠厉长安从后拥着，他的小腹似有紧绷，腹内孩儿不满动作着，更令他如堕冰火之间，极为难受。他猛夹两，幽绞得有如抽搐，却始终难以发，只有颗颗泪珠不断掉落，“不行，不行！我，唔，呜呜……”

        厉长安搂着他，双手绕到他腹下，轻叠在那不时隐动的肌肤之上，“嗯……我还当真未有想过此事，明儿觉得呢？”

        “女儿？”“女儿……”

耐，腹底玉猛然抬着，端小孔不住翕动，泫然泣，却只吐出几滴色汁，“让我，让我……”

        “只要是女儿，便不会被牵扯进夺嫡争斗之中，对皇后也不构成威胁，可以安心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当今天子的掌上明珠。”厉长安也缓缓，“厉家男儿的日子，我最清楚不过，还是女儿好，永远也毋需经受那些手足相残之事，亦不必被迫肩负不想要的责任。”

        “长安……”上官明的不安却一时难以消散，不住往厉长安怀中蹭去，将脸庞埋在他衣间，“就算全天下人都离我而去，你也会在的，对不对？”

        “唔……”上官明舒适地在他怀中轻转，额角靠在他肩，“不说那些了。长安哥哥，明儿问你，你希望我们的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唔――”厉长安将上官明拥在臂间，不急着从他里退出，眯眸享受着他仍无序缩动着的后，与他一同倒入被铺之中。

        厉长安听了，也是乐不可支，“若皇嫂当真如此看得开，那我便也放心了。都已经给了她一个贤儿了，不然，她还想怎么样？”

        厉长安当即会意，双手托在他腰后，轻轻着僵腰脊，给他酸痛不已的肌肉推拿着，“明儿，你就是太过心善了，我看皇嫂这人妒忌心非同小可，你还是得当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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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长安无声微笑，凑过去在他额上亲吻一下，让他安静休息。

        “只有你，只有你不曾骗过我了……”上官明喃喃着。

        又过一月，厉长安一直留在中，依旧每日陪伴上官明。两人在临月殿与筱宛居中轮逗留，只赏花观鸟，弹琴写字，谈天说地，优哉游哉。若适逢圣驾摆到，厉长安便到竹屋暂避，等皇帝走了才出来。皇后偶尔也遣人送东西过来，不过是些山珍海味、稀奇补药，有时也有绫罗绸缎，文房四宝。

        “我们的孩儿会有，”厉长安抱紧了他，将吻落在他的发，认真说，“不论用何种手段，我都必定会确保，我们的孩儿能留在你边，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明儿莫要再胡思乱想了，太医不是说过了，你要保持心境开朗，心平气和，万万不可日夜忧思。”

        “没错，我会一直在的。”厉长安轻拍他背，柔声轻语。

        两人一前一后说着，随后相视一笑，额面相碰，皆是眉眼弯弯。

        “在这深之中，便是女儿也免不了受人摆布，大羽百年以来，被送出去和亲的公主还少么？”上官明却又这么说，话音中泛起些许哽咽，“只要生在皇家，就不会有摆脱命运的机会。”

        “没有哪个妻子的，不想给自己的夫君开枝散叶，延绵子嗣，更别提是天家的媳妇了。可惜皇后娘娘的子……也并非她自己的错。”上官明的话中倒是有几分怜悯，一边说着，一边斜斜靠入厉长安怀中。

        厉长安亦只是一时起了逗弄之心，心里还是极疼爱他，忙将心上人抱起些许，一同跪在床上，反复用阳去蹭他内那一小块凸起，又反复摩挲着他玉端肉，在他耳边不断低念：“好明儿，吧……”

        “呃，啊――”上官明高喊一声，下玉终于溢出阵阵白，将他的小腹染白一片。他后的厉长安亦浑一震，死咬牙关，将稠黏腻的灌入他中。在之后，上官明却依旧小声啜泣着，伸手握住自己的，猛几下，果然又有一波稀薄清而出，不知究竟是残还是失禁，潺潺涌出。

        上官明也伸长手臂，与他十指微扣，一同呵护着腰腹，“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