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un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tou和脸颊,裴南照的睫mao颤了颤,低低地嘶了一声。异样的疼痛感从niaodao蔓延开去,刺激得他连连战栗。
手腕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被坚ying的手铐束缚在背后,手心被短短的指甲掐出点点血痕来,混合着透明的汗珠,shi漉漉地沁透了每一gen手指,从攥紧的指节滴落下来,runshi了大tuichu1的ku子布料。
裴南照眉tou蹙起,回过神时习惯xing地抿起chun,不愿意发出更多示弱的呻yin,像是在忍耐一场漫长的酷刑。然而,纯粹的疼痛可以忍耐,情yu的快感却很难忍。
小少爷nie着细细的niaodao棒,旋转着向里插入。入口nen红的肉被强行挤开,极窄的niaodao被尖尖的黑色小棒撑开,缓缓插入,绵绵的刺痛bi1得niaodao不断收缩,裴南照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shenti,大tuigen完全贴在地上,颤抖不已。
“这个姿势真可爱……鸭子坐呢……”小少爷愉悦地勾起嘴角,仿佛在欣赏着一幅绝妙的画作。
冰凉的niaodao棒持续深入,简直占据了所有能占的空间,痛感越来越明显。裴南照全shen都在发抖,汗如雨下,满shenshirun的气息,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好了。来感受一下niaodao高chao的快感吧。”小少爷把20㎝的niaodao棒插到底,按下尾端的开关。
最初是微弱的电liu,伴随着轻轻的震动,按摩着刺痛的niaodao。难以忍受的尖锐痛楚似乎被温柔的手所安wei着,逐渐淡去,转化成ruan绵绵的酥麻。在经历过刚才剧烈的电击和刺痛之后,这种程度的刺激反而变成了安wei。
裴南照急促的chuan息渐渐平复,从shenti内bu涌起一gu疲倦的舒适,就像被碘酒安抚的伤口,疼过之后是舒爽的快感。
裴南照浑shen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沉浸在这柔ruan的按摩里,酸酸麻麻地发涨,不知不觉放松下来,松开了皱紧的眉tou。
电liu逐渐加强,温水煮青蛙般拿下了这jushenti,侵蚀着裴南照的感官。当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xingqi已经在持续的刺激下鼓胀了起来。圆圆的nang袋变得充盈,tingba的阴jing2高高翘起,像他这个人一样舒展好看。黑色的niaodao棒像一截短尾巴,竖在guitouding端。
“你又ying了。”小少爷凑近裴南照的脸,han着他的耳垂,yunxitian咬。“被玩弄的感觉很爽吧?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吧?”
裴南照闭了闭眼,难堪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无法否认。
“主人在问你话呢,你怎么能不回答?”小少爷不满地抬脚,踩上翘起的鸡巴,把它压在裴南照腰腹chu1,用力碾动。他好像特别喜欢通过nue待鸡巴的方式,给予裴南照教训和警告。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好用。简单快捷,疼痛持久,是个男人就会把这种痛刻进DNA里,没有惨叫着满地打gun已经是裴南照极力忍耐的结果了。
他的意识在反复的剧痛和快感之间拉扯,支离破碎的呻yin还没出口就散了。
“疼不疼?”小少爷明知故问。
“……疼。”裴南照从咬紧的牙关挤出这个字来,汗水模糊了视野,幽蓝的光斑闪闪烁烁,忽近忽远。
“你喜欢什么颜色?”小少爷抬起了脚,压在裴南照浑圆的大tui上。
裴南照shen心俱疲,强打起jing1神,费力地理解着他的问话,保守地斟酌dao:“蓝、蓝色……”
“真的吗?”小少爷作势要抬起脚,一言不合就要去踩可怜巴巴颤抖的鸡巴。
“真的……”裴南照有气无力地回答。
“那真巧,我也喜欢。”小少爷笑得灿烂无邪,拿起一对坠着蓝宝石的ru环,在裴南照的眼前晃了晃。“看,是不是和你的nai子很pei?”
“……pei。”
pei个鬼!裴南照恨得牙genyangyang,只想打爆这张漂亮无辜的脸——可惜现在还不能。
这帮钱多得没chu1花的富二代们,整天就知dao花天酒地,作天作地,就不能干点正事吗?裴南照满肚子怨气,只能ying生生咽下去。
酒jing1棉冰冰凉凉地ca拭着rutou,裴南照无力阻止,在niaodao棒越来越强烈的震动和电liu里混乱地chuan息着,忽然一阵诡异的刺痛从rutou传来,像一gen针刺穿了心脏,裴南照哆哆嗦嗦地垂下tou,额tou的发丝被汗水shi成一绺一绺的,模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