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不过是想要换个姿势罢了。”嵇康好笑的出言宽wei自己的,这位抖得如惊弓之鸟般的仲兄。
随后,在嵇喜惊讶的目光下,男人就那样ting着高高昂起的肉棒,俯shen捡起扔在地上的两条腰带。
动作利落的捞起还在发呆中的嵇喜,将他倒栽葱似的,双tui分开绑在两gen相邻的竹子上。
嵇康满意的翘chun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重新以俯视的神态低tou看着,无比乖巧顺从的兄长。
可怜的嵇喜以被男人摆弄成,以肩膀和脑袋枕地,其余bu分则完全倒立着,双tui向两边大大分开,lou出跨间耸拉的阳ju和liu着浊ye的菊xue的淫靡姿势。
他羞红着脸,手指紧紧抠着shen侧的泥土。双眼紧闭,唯有颤抖的睫mao能传达出他此刻的紧张和不安。
“眼睛睁开,看着我。”嵇康不打算饶过他,翘chun命令dao。
嵇喜不敢不从,他微微睁眼,两gu泪水却不争气的从眼角hua落。
“怎么还哭了?”嵇康皱眉,动作却未停。他以泰山压ding的姿态,扶着依然硕大的阴jing2,抵着早已被他cao2得一松一合的菊xuexue口,垂直着插了进去。
两手紧紧nie着嵇喜被分开绑在两gen竹子上的脚踝,上下提跨抽插,在红zhong的菊xue里胡乱搅合一气,自有一番乐趣。
“这叫鲁智深倒ba垂杨柳。”随着激励的抽插,嵇康的硕大几乎每次都能碰chu2到男人changdao的最深chu1,min感的圆runguitou被刺激得酥麻。他沉声又胡说了一个此间世人并不知晓的人物。
嵇喜已被cao2得有些神志不清,但他还是依稀的听到了一个人名。鲁智深?鲁智深是谁?难dao他又要多个情敌了?
“放心。他是个和尚。”嵇康抿chun一笑,懒得去给他讲一千年后的人物故事。
只是扎着ma步的双tui用力一蹲,kua下cu长的阴jing2又一次连gen捣入那shi濡菊xue的深chu1,慢慢磨蹭,时而发出一声闷哼,显然cao2得非常爽快。
男人的持久力一向惊人,再加上,他平素无聊时就对养生细心琢磨,更是颇有心得。
在压着嵇喜深深浅浅的cao2弄时,颇有些以cao2菊xue为运动健shen方式的意思,男人扎着ma步,下蹲抬起,半是逗弄,半是交欢的在兄长的菊xue里就这样cao2干了小半个时辰,怡然自得的还未有要she1jing1的意思。
只是可怜了被压在他kua下的俊秀男人,嵇喜脸色煞白,浑shen汗shi。
双手紧紧抠着shen侧的泥土,被压着当zuo健shenqi材的shen子,随着嵇康的起落而摇晃。
他皱眉咬chun承受着来自弟弟的蹂躏,后xue因长时间被抽插cao2干已被撕裂渗出血来。
菊xue里的甬dao也因被坚yingcu长的阴jing2大力的摩ca,而感到剧痛,痛感穿透他全shen的每个mao孔,使他只能大口大口的chuan着cu气。
嵇康对kua下男人的惨状选择视而不见,他蹙眉冷漠的看着,被他折磨得翻着白眼的仲兄。
比起弟弟kua间硕大的虎虎生威,嵇喜shen前的阳ju耸拉着毫无生气。
菊xue里渗出血水,与那gen插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