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笑着，代替了那个傻愣愣的，已经不会说话了的少年回答。又往回走了几步，无奈地拽着小脸红的如熟透的虾米一般的向秀，往嵇康所坐的胡床这边扯。

        山涛率先俯往那铁锅里瞧。看着锅里装着正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不知是用什么东西熬制成的中药汤。

        “罢了。怕是吓到他了。”嵇康挑眉，轻笑一声，并不在意的随意摆摆手。

        “正是他。”山涛倒是从见到男人起，就弯了眼，的情谊无躲藏，也不想去藏。

里面飘出的中药味。

        他除了刚刚瞧了一眼新被引荐来的向秀之外，就一直全神贯注在小火炉上的铁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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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将棉布浸泡的的铁锅里。锅盖已经被拿掉放在一边。

        皱眉问：“嗣宗，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阮籍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手里的动作不停。他小心翼翼地将已经浸泡好的棉布，从汤药里拎出来，冒着热气热的棉布被他捧在手里。

        向秀浑僵，更是在听到男人浑厚如天籁的询问声之后，紧张到手心冒汗。他顿觉自己平日里的自命不凡，其实全是个笑话。

        他也知布浸了的汤药，不能直接碰男人的下。

        “不是你一再求我，与叔夜引荐的吗？怎么见着了，又不说话了？”山涛好笑的轻拍了几下这个小兄弟，对向秀。

        再说那阮籍。

        “呼。呼。。这里是鹿鞭和五倍子。”一边被得呼气，一边回。

        不时用指尖起锅盖，一只手握着木勺探进去搅拌一会儿，另一手则不辞辛苦的不间断地扇着竹扇，控制火势。

        “恩。。这两样药材，倒是都有固肾养的功效。”山涛若有所思的微微点。

        “呵呵呵呵。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也只是凡夫俗子。”嵇康被逗乐了，浑厚的嗓音如同天籁一般发出来。少年更是又一次彻底呆住了。

        少年这才缓过神来，红着小脸，眼神闪躲着，不敢看向男人的方向，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所云。

        少倾，阮籍终于莞尔一笑，抬对上嵇康俯视玩味的目光，咧嘴：“好了！”

        少年一个激灵，终于提了一口气，六神无主的喃喃的问：“您，您是神仙吗？”

        不过，阮籍平日里事虽躁些，但在服侍嵇康的时候，却难得的极其谨慎和认真。

        嵇康慵懒地眯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鹰眸，锁在少年上。

        眼神却不敢离开阮籍手里捧着的棉布，生怕这一向不靠谱的阮籍，会出什么伤害了嵇康子的冒失事。

        “好，开始吧。”嵇康微微点，盘着的双向床沿挪动了一下。子坐在床沿，双下垂，两脚落地，大敞开，将那间的硕大一团完全展出来。

        阮籍暗自吞掉口水，小心翼翼地半蹲半跪在胡床前，手里着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材质极为柔的棉布。

        自己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简直自惭形秽到，恨不得将低垂进土里，将整个子都藏起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