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刚好没工作，去不去？”

        “没有遇到喜欢的。”高空神色淡淡。

        “你的已经很累了，闭上眼睛，想象一下，你正躺在自己家里舒适的床上，外面的天早就黑了，连月亮都睡着了……”温柔轻缓的语调，如一支眠曲，把高空的意识引入沉沉的梦境。

        “不去，我不喜欢喝酒。”

        “大概？你不确定？”欧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笑意隐隐，“所以说，你从来没有和女发生过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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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要有想法？”高空想了想又补充，“就算是我女朋友也不行，喝醉的女孩子不有清醒的理智，我还是会送她回家。”

        “当然是回她家。”高空觉得莫名其妙，“不然回哪？”

        “……”欧阳现在明白高空为什么是单了，不知多少桃花被他无意之中拒绝了，关键是他还或许压没有意识到那些是桃花。他试探着问，“你对同怎么看？”

        “你才冷淡！”高空怒了。

笑他？高空默默地想，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人，虽然看上去和和气气，但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是一肚子坏水的斯文败类。

        欧阳满意地点：“很好。那么现在，自给我看。”

        高空犹豫着点了，他的目光追随着那晃动的怀表，指针滴滴答答的轻响拨动着他紧张的神经，细细的链子来去，宛如湖水起的涟漪，慢慢悠悠地画出了银色的扇形。

        “大概。”

        这家伙果然是在嘲笑他吧？男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高空咬了咬牙，按捺住直接走人的望，冷着脸点。

        “没时间，不感兴趣。”

        “如果有同追求你呢？”

        “唔，那换成一家很有格调的清吧，不吵的那种，你去吗？”

        “去。”高空认真思考了一下，“长成这样喝醉了不安全，我会送她回去。”

        “别生气，我不是质疑你的健康，我是说你的主观望和神需求。”欧阳医生连忙安抚，“我们来假设一个情景，一位感火辣的大美女，年轻单，前凸后翘，特别漂亮，主动邀请你晚上一起去夜店喝酒，你去不去？”

        他靠在沙发上，双目闭合，神色渐渐安宁下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质稍稍淡去，像一座心雕琢的美丽雕像。用美丽来形容他甚至有些单薄，他的五官没有一点阴柔之，组合起来比游戏里的建模还要优越，令人惊叹。

        行吧，正当的追求看来是没戏了，要不然高空也不至于单到现在。欧阳医生肚子里的坏水咕噜噜往上冒，脸上出温雅的笑意，又随意问了问他的爱好日常等等，等对方在闲聊中放松下来，才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怀表。

        “与我无关。”

        “回哪？”欧阳面色古怪。

        “请你吃饭，看电影之类的。”

        “对方长得完全符合你的理想型，就像王祖贤、范冰冰或者刘亦菲……她只约了你一个人，你也不去？”

        “不去。”高空毫不犹豫，“夜店太吵了。”

        “高先生的取向是女吗？”

        很快，方才还包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浑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四角内。

        以貌取人、先入为主不好，他在心里反思了一下，不咸不淡地回应：“你太高估我了，我向来没有什么女人缘。”

        欧阳收起眠的怀表，窗帘本就是拉上的，为了给客人营造安全私密的氛围。他整好以暇地坐在椅子上，隔空想象着自己在摩挲对方的五官，缓缓下，来到整齐的领口，眼神渐渐升温。

        “这种大美女喝醉了躺你怀里，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吗？”欧阳医生注视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呢？我是说，你的外在条件这么优秀，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对你有意思的。你不应该一直单才对。”欧阳医生旁敲侧击。

        丝的领带松开，挂在衣帽架上。深蓝的西装一步步脱离了主人的，白色的暗纹衬衫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和下的子一起挂好。

        “因为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一直单到现在，而且和所有异都保持距离……”欧阳医生若有所思，“你是冷淡吗？”

        “不去，我有工作。”

        “接下来我的每件事都是为了让你放松自己，获得更好的睡眠，所以不要抗拒，听从我的指令。直到听到我的响指声，你就会醒过来，忘掉梦中的一切，只记得自己睡了一个好觉。那么，首先，睡觉之前怎么能不脱衣服呢？乖，先把衣服脱了。”他轻笑着下了指令。

        高空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失去焦距眼睛无神地望着虚空，慢慢地抬起手。

        “虽然有点老套，但客人们的反响都不错。要不要试试看，你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吧？”欧阳笑着抛出了诱饵，“如果失败了，我就给你开一些助眠的药物，反正不会让你空手而归。”

        “怎么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