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四爱？”容百川一脸茫然。

        “你在瞎说什么，她是个女孩子，怎么……”容百川脱口而出。

        容冬至不信：“那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你把自己的屁给打了？”

        “那你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容冬至，“放心，很快就搞定，不疼的。”

        “没有……”容百川抽出手指，弱弱地反驳。

        容百川：“……”

        “她可以用上你。”容冬至观察他又羞又窘的表情，“看来已经用过了。她用了什么？”

，虽然不痛，但是很鲜明。他红着脸努力撑开狭窄的的，期待能出来。因为太过专注，从而忽略了门外的动静。

        “那就是在取东西？那女人把什么东西进去了？震动棒？不太可能，那东西好拿……那就是？――果然，里面很深的，手指不够长，你又看不到。我来帮你吧？”

        容百川脸上，垂着不说话，压抑着间低，闷闷地嗯了一声，带了点动情的鼻音，莫名有点诱人。

        容冬至把浴室的门一关，面如冰霜，目光像　X线一样从荣百川的一直扫描到脚，尤其是青青紫紫的口和打得红的屁。他心里一沉，咬牙：“我们家已经穷到需要你卖的地步了吗？”

        “这个……唔……”容百川左右为难，不想将这些糟心事告诉自己刚成年的弟弟，只能往女朋友上推，：“是飞扬……你见过的，她喜欢。”

        “就是她上你。”

        容冬至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定格为凝重，复杂地喃喃：“我本来以为是包养……没想到是第四爱……她不会还和你玩sm吗？”

        牙刷质感坚微凉，手指细，长驱直入，已经被和冰块先后玩弄过的又又，褶皱里还隐藏着丝丝，仿佛早晨的花苞，被牙刷的尾端一撞，就颤颤巍巍地泻出来，把弄得更了。牙刷畅通无阻地插了大半，从前列点过，抵到了震动的。

        “好吧，我可以不问。”容冬至洗洗手，换了一种问法，“那哥你现在在干什么？自？”

        “找个长点的东西就行了。”容冬至淡定地扫视一圈，从牙杯里抽出自己的牙刷，“比如说这个。”

        从容冬至的视野看去，乌黑的发丝微颤，从脖颈往下，畅的曲线起伏如山峦，漂亮的脊椎绷得直直的，宛如一把优美的琴弓。蜜色的肌肉匀称极了，一串串水珠接连不断地从脊背下来，在深深凹陷的腰窝凝聚成小水汪，随着容百川的颤栗，水花四溅，蜿蜒而下，进入更隐秘的圣地。两团翘的

        容百川一愣，哭笑不得：“你在胡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去卖？”

        容百川怔住了，疑惑：“你怎么帮？”

        容百川惊骇地转，手上还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呆若木鸡。

        直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哥，你在干什么？”

        容百川下意识一抖，小把牙刷缠得动弹不得。容冬至抚摸着哥哥的腰，轻轻挠了挠：“放松，哥哥，你夹得太紧了。”

        “我自己来吧……”容百川不好意思。

        容冬至心中一动，本来冲着去的牙刷忽然停住了，故作不经意间向前列点。牙刷柄钝钝的，很有弹，猛然撞上的感点，顿时把容百川撞得晕目眩，四肢酸麻，靠在墙上抖如筛糠。“啊……”

        容冬至几句话哄住了傻乎乎的哥哥，按捺住从进门起躁动的望，走到哥哥后，关掉淋浴。容百川的突然紧张起来，慌忙拒绝：“要不算了吧？我自己可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