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看直了眼，动着，情不自禁地弯腰低，伸出了那滴滴的花。

        “水猴子？水里有猴子吗？在哪里？”赵宝儿立即趴在船舷往水里看。

        李荣把赵宝儿的衣服全脱了，看着白花花的肌肤，口水也要下来了。生惯养的小少爷，肉比青楼的小娘子还要，弹可破，透着一子荔枝似的清香，让人很想咬一口解解馋。

        那漂亮的小东西下面，居然长着一个女人才有的阴。虽然因为地方狭小，显得仄可怜，像一朵紧紧闭合的花苞。但是伸出手指轻轻一拨弄，那花苞便绽开了一条隙，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粉色花，艳滴，散发着纯洁诱人的芬芳。

        “嘘――”李荣赶紧提醒他噤声，捂着他的嘴巴把人带走，东张西望地跟贼一样。

        “李哥哥，我在这里！”

        河水波光粼粼，倒映着一弯月牙，像是黄澄澄的香蕉掉进了水里。赵宝儿看着眼馋，很想伸手去捞一捞。李荣一把拉住他：“小傻瓜，这水深的很，掉进去你就被水猴子吃掉了。”

        白纸般的少年，眼睛亮晶晶的，浑不知危险将近，还以为对方在跟他游戏呢，即使是躲避的姿态，也有一种迎还拒的天真欢喜。

的月亮挂到了树梢。赵宝儿像一只猫一样，从小门溜了出来，笑嘻嘻地向他招手。

        赵宝儿耸了耸鼻翼，眼巴巴地望着那缕缕白烟，口水都要下来了。

        李荣把赵宝儿压倒在被子里，糙的大手像树似的，热辣辣地摩着赵宝儿的肌肤，把他摸得笑个不停，左右扭动乱躲：“好……不要摸……”

        “水猴子是吃人的。”李荣吓唬他，“尤其吃你这样细肉的。”

        赵宝儿吓了一，慌忙躲到了李荣后，怯怯地探出脑袋朝外看。李荣大晚上出来可不是来哄孩子的，他把赵宝儿拦腰一抱，三两步就放到了朴素的蓝靛花被子上，急吼吼地去剥他的衣服。

        火热的大手一路从白的发光的肩膀摸到纤细的腰，揪了揪秀气的阳，刚把赵宝儿的分开折起来，就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李哥哥，在干什么？”赵宝儿懵懵懂懂地问，“我现在不要睡觉呀。我还没有吃好吃的东西呢。”

        赵宝儿倒是觉得很有趣，他一回晚上出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东瞧瞧西看看，见着什么都觉得稀奇。好像夜晚的世界跟白天完全换了个样子似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新奇的，连柳树的叶子都好像变了一个颜色，绿莹莹的发着光，好看极了。

        “宝儿乖，陪李哥哥玩个游戏。等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你看那锅里不是正煮着吗？”李荣虽有些不怀好意，但对赵宝儿还是很好的，早早地烧了一锅虾蟹田螺，那船上的大铁锅里正呼呼地冒着白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