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时后，严从化抱着易花都躺回到床上，将龙从他中撤出，还带有些许白浊满溢漏出。严从化仍抱着他不放，若有似无地将那半抵在他里上下蹭着，毫不知足。

        易花都双目瞪了瞪，想要拒绝却已无力开口。

        易花都被他搂着上了床，乖乖躺下之后，又见严从化仍举着那卷书，心知他今晚看不完是定不会睡的，自己又实在熬不住了，于是翻了个睡去。

        “你先睡吧，朕把这一卷看完。”严从化指了指宽敞龙床。

发抖，不自觉地想要摆扭腰。这感觉与寻常不同，令他口中自发出几声糯，可是他此前从未由自己口中听过的媚态。随后，他只觉有延绵不绝的从他下漏出，他想要伸手去碰，手还未垂到间，便一笨重腰腹，白半半而出。

        这一夜，仍是无言背影一个，却无言胜有言。

        易花都立刻便阖眼睡去。在会际周公之前，他最后清醒的意识，似乎想到了一件事――这么多年以来，包括皇后在内，似乎从未有人得以留宿东来殿内？

        严从化忍俊不禁，“上回不是还不会，现在就会了？”

        严从化随即唤人进来替易花都梳洗更衣，待他准备好之后，才传膳至厅中，两人对坐而食。易花都识趣地没再提先前的事，但心里仍有些纠结。严从化似是看出了他的不安，也没他，用过膳后便又拾起书来读着。易花都不敢放肆，规规矩矩地坐在皇帝边，没坐多久就又开始打瞌睡，脑袋几次垂到严从化肩。

        易花都已只剩下气的力气了，斜斜地撇眼回望严从化，模样当真可怜又可爱。

        “唔！”易花都的后骤然间夹至最紧，严从化被他一绞，快感涌入脑，令他发麻。他不敢勒到易花都的肚子，及时收双手握住他肩，十指出深红痕迹。

        易花都先是站起来，往那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犹犹豫豫往严从化跟前凑，“上回，没有替陛下更衣，失了礼数……”

        既然他都主动要求了，严从化亦无不享受服侍的理，便站起来，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任由易花都替他宽衣解带，他只微笑着凝视易花都十指稍显笨拙，专心致志解着自己的衣扣。至腰下那些个繁琐搭扣，他一见易花都着个肚子还想要弯腰蹲下，连忙又将他扶了起来，“行了行了，学得不错了，剩下的朕自己来吧。”

        严从化低声而笑，然后坐起来，看着他柔声：“好了，不弄你了，朕还未堕落至此。你歇一会儿吧，今晚就留在这儿。”

        晚些时候，易花都睁眼时，见严从化正坐在不远，手中握着一卷旧书，状似在看书，实际上却是在看他。

        他也不知自己是几时睡着的，只记得耳边不时有书页翻动声响，到他想再回去，看看严从化究竟读了多少时，又觉有宽厚怀从后贴近，正贴在自己酸痛疲惫的后腰上，令他丝毫不想再动弹。

        “你可算醒了，终于能传晚膳了。”严从化笑着起。易花都这才发觉天已黑透，室内已点上了灯。也不知严从化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有多久。

        “陈公公干活的时候，我顺便看了两眼。”易花都也跟着笑起来，两颗酒窝一深一浅，散发碎鬓，颇有几分年少时在严从化跟前撒的模样。

        严从化吻他眼角，半个子又趴到他上，“都怪那鹿。”